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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小小的修卻皺了皺眉頭，沒回答。

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小小吞了口唾沫，覺得氣氛似乎有些詭異，想了想說：“他們想對你下手，同時也不想你擁有後代，所以要把一切可能都抹殺？”

“不錯。”

“可是……那麼多年你都沒表現過對我的一點點照顧啊”

“你忘了自己做的事嗎？你居然創造了歌曲，這是在挑戰祭祀的權威，然後他們對你進行了一番調查，認為你會的這些東西很有可能是我教的，畢竟聯盟中活的時間最久的就是我。所以……”

“所以他們就胡思亂想，然後給我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不需要修的回答小小都知道是自己的行為給自己造成了麻煩。

“都過去那麼幾千年的事了，他們怎麼可能查得出來？”

“小小，永遠不要小看這些家族，如果是萬年前的事，他們可能不會知道，但是千年來，家族一代傳承一代，只要是有關大人物的事件，就會有人秘密紀錄下來。很抱歉的是，我們家族正好是屬於千年前最鼎盛的家族之一。”

小小忍不住諷刺道：“只是現在分裂成了若干小家族而已。”

修卻不生氣：“這也是他們自己的決定，人往往要為自己的決定付住代價。”

“可是我都已經是雷恩的未婚妻了啊”小小發現自己說完這句話後，室內的溫度突然下降了好幾度，讓她感覺有點冷。

“很抱歉，小小，雖然你的母親已經不在了，但是你並不是孤兒，我隨時都可以成為你的合法撫養人。”

小小驚得嘴都快合不上了：“你……你不會這樣做的對吧？”

“難說”

“其實吧，我覺得你這樣的情況還真不適合找老婆。”小小抿了抿嘴小聲道。

修身子也不轉地輕輕：“哦？為什麼？”

“你看，你都活了五千年了……”靠啊，現在想來真是千年老妖怪啊，前面光糾結自己居然是千年妖怪了，居然都沒發現面前這位才是真正的千年妖怪，至少她是冰凍了五千年的。

“接著說”聲音很輕很柔，可是小小怎麼聽都覺得好危險。

“那個……你的壽命太長了，這世界上好像還沒有哪個女人的壽命能和你相比的。”

“你也差不多五千歲了。”

小小忍不住喊道：“我是被冰凍的，可沒有在世上活了五千年。”

感覺到小小的激動，修笑了：“好吧，你繼續說。”

小小深呼吸就下平復心情：“你的容貌不會變……而你的妻子卻會慢慢變老。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這些的。估計做你老婆不是自殺就是會發瘋。”

小小感覺到自己說這話的時候，修的身體似乎顫了顫：“你……不會有過這些經歷吧？”

“我曾經娶過四個老婆……”

怪不得……不過這話小小隻敢放在心裡，沒有敢說出口：“她們？”

“三個自殺，一個……”

……

小小等了好久都沒等到修的回答，他好像已經陷入到回憶中去了。好半天才聽他說道：“瘋了”

“赫——”

“誒，你不是說你一直沒有伴侶嗎？”

“你認為我身為最高指揮官，我的妻子能夠任意地暴露人前嗎？”

“所以你是秘密結婚的？”

“是的。只是最後你的妻子們雖然沒有受到外界的迫害，卻受不了來自你的……”小小的聲音頓住了，因為她感覺到了修身上那濃濃的傷心。雖然他的身體站得筆直，可是小小就是感覺到他身上那灰色憂傷的氣息。

“修……殿下……”

修沒有回答他，小小也不敢開口，只是默默地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