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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然的筷子“啪嗒”掉在桌子上,隨後被她面無表情地拿起來,“關我屁事。”女孩子咬牙切齒地說。
蘇沫再次沉默了。
或許是生活的際遇發生過翻天覆地的變化,蘇沫現在比以前多了很多隨遇而安的心態,對周念然這樣窮要強瞎折騰的行為發自內心的費解。
“明明是死鴨子嘴硬,還是在乎杜仲的吧。”蘇沫小聲嘟囔著,一邊仔細觀察著周念然的表情。她終究選擇了重重的去戳周念然的傷口,這樣的情況,下猛藥或許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對方顯然被踩中了痛處,張牙舞爪的像只野貓似的朝蘇沫撲來,“閉嘴!蘇沫你現在變壞了。”周念然湊過去掐蘇沫的脖子。
“哎哎,小心你自己的身體,懷孕了還這麼暴躁。”蘇沫嚇了一跳,也不敢掙扎,被按在沙發上,甚是狼狽。
“怕什麼,醫生說他現在還沒個土豆大,都有什麼事。”
“那你先讓我起來,我快喘不上氣來了。”臉朝下埋在沙發裡,蘇沫欲哭無淚,周念然這個傢伙現在根本就是懷玉脾氣大,欺負她越發順手起來。
“放心,憋不死你。”周念然冷笑一聲,將蘇沫拎了起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拿了杜仲什麼好處?”
蘇沫恨聲道:“你腦子被漿糊糊死了嗎?我來找你,還要什麼好處。周念然,別給我轉移話題,我只是不想你以後後悔。”
見蘇沫動了真格,周念然這才收斂了脾氣,鬆開了手,一把摟住蘇沫的脖子,把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
這一次,蘇沫卻沒有掙扎,輕輕攬著她的肩膀,兩個人就像大學時經常在宿舍裡做得那樣,攤在沙發上。
“說要把孩子打掉其實是氣話,無論如何,這孩子,我會生下來,他爹不要他,我就自己養!”周念然把實話說出來,似乎心情好了很多,釋然的嘆了口氣。
果然不出所料,蘇沫在心裡暗自腹誹,以周念然的性格怎麼可能那樣乾脆利落的說出打掉孩子這種話。
“念然,再給杜仲一次機會吧,我看得出,他其實很愛你。”蘇沫小聲說著,“這不光是為了他,也是為了你自己啊。”
“哼,那種花心的爛男人,我才不要呢。”周念然翻了個白眼,從蘇沫身上爬起來,兩個人繼續吃吃喝喝,話題也從杜仲身上轉移到美食美容。
女孩子之間,總有足夠的話可以說,兩個人從中午一直聊到下午三點多,眼看周念然連連哈欠,顯然是倦了,蘇沫這才站起來準備離開。
臨走的時候,蘇沫問她:“如果杜仲現在來跟你求婚的話,你會答應嗎?說真話。”
周念然神色複雜,“這個可不敢說,要看心情了。”
“那你現在心情怎麼樣?”蘇沫腆著臉問她。
“還算不錯。”
於是蘇沫掏出手機,“上來吧。”乾脆利落的三個字,隨後便掛掉。
周念然瞪大了眼睛看她,隨後便看到杜仲捧了一大束花“蹬蹬蹬蹬”地跑上樓來。男人在樓底下等了四個多小時,此時凍得臉色發青,豔紅的玫瑰花微微有些蔫兒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絲絨盒子,取出鑽戒遞到周念然面前,極其老土地說:“念然,我們結婚吧。”
天氣太冷,杜仲的兩隻手凍得僵硬,連盒子都有些握不住了,他笨拙地將把戒指取出來,又拉過周念然的手,卻被她一把抽了回去。
“我還沒答應呢!”周念然的聲音突地高了一個八度。
“那你到底答不答應啊。”杜仲怨念地看她,“我在下面吹了四個多小時的冷風,你好歹也要給我個安慰獎啊。”
周念然沉默不語。
蘇沫這個媒人只好硬著頭皮登場,“念然,無論如何,不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