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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死氣沉沉。蘇沫宿舍裡六個人,四個人都是在那時候分的手,因此湊到一處,互相舔舔傷口,日子倒好像並不是那麼難熬。
畢竟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當你發現周圍有人和你一樣慘的時候,就會變得堅強起來。
“蘇沫?蘇沫?”看到對方徹底陷入了沉思,陳默試探著叫了兩聲,蘇沫這才恍惚的回過神來,明白方才是自己走神了。
“抱歉,方才走神了。”蘇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係。”陳默似乎並沒有生氣,讓她越發尷尬起來。
趙恆那邊似乎已經接近了尾聲,鬧鬧嚷嚷地聲音幾乎將這邊的角落都蓋住了,蘇沫心裡著急,怕錯過了這時間,就沒機會再有時間碰到趙恆。可是,一時之間,她也想不出什麼脫身的辦法,只得抿緊了唇,一副焦急地神色。
“哎呦,蘇沫,你怎麼跑這裡躲著了,害我好找。”這樣的時刻,周念然的出現,絕對是救場良藥,蘇沫看到她,眼神便是一亮。
“剛才你去哪裡了?”她朝周念然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周念然看到陳默,微微一怔,似乎沒有料到,對方為什麼會和蘇沫在一起。不過下一刻,她低下頭,躲過了陳默審視的目光,轉頭對蘇沫說:“家裡打電話過來,我剛才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就找不到你的人了。”
蘇沫無奈地笑了起來。
看到周念然,陳默依舊沒什麼反應,只是和周念然打了個招呼。周念然的出現,打斷了方才的談話,這一陣又尷尬起來,直到被一陣電話鈴聲打破。
陳默接了電話,隨口應了幾聲,似乎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說道:“明白了,我馬上去接他。”他掛掉電話,有些遺憾的說,“抱歉,臨時有急事,先走一步。”
蘇沫報以微笑,“沒關係,正事要緊。”
他點點頭,剛要起身離開,然後似乎又想到什麼似的,輕聲問:“你可以告訴我你的手機號碼嗎?”
蘇沫報了一串數字。
“這一次,有些話沒說完,等有空,我再約你。”陳默說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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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誤會 。。。
大步流星地走出咖啡廳,銀色的蓮花跑車從角落裡滑出來,陳默鑽進車子,從口袋裡取出戒指,用手指輕輕摩挲。
瑪瑙石如同一滴暗色的血凝在尾戒上,陳默小心摩擦著奶奶的最後一件遺物,波瀾不驚的眼底流露出一絲悵惘。
他抬起頭,道路兩旁的景物飛快掠過,車窗上投出他模糊的影子,陳默的嘴角牽起一個僵硬的微笑,隨後又失望地低下頭。
很僵硬呢,一點也不夠自然,他伸手揉揉臉,心裡憑生出一絲失望。
“這是顧女士的遺囑,請陳總過目。”精明的律師將奶奶生前立下的遺囑交給陳默。很簡單的分配,老人的存款和一些不動產統統都留給了陳家其他的叔伯和子女,給陳默的只有那枚尾戒和晉城城郊的那套老宅。而屬於老人的陳氏企業的股份則盡數交由律師保管,只有陳默和某個女人維持十年的婚姻關係以後,才可以取出。如果陳默十五年之內無法做到這一點。這部分股份將被變賣後成立信託基金,資助失學兒童。
陳默看過了合同,心中苦笑起來,奶奶總是能想出一些別出心裁的事情,來逼他做決定。就像是小時候,用奶糖和可可餅逼迫他用功讀書一樣,讓人甜蜜又無奈。
將合同小心翼翼的收好,陳默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起身,看著那律師帶著些許似有若無的調笑目光,輕輕嘆了口氣,“杜仲,想要挖苦我的話,記得等我不在的時候再說。”
叫杜仲的男人扶了扶眼鏡,輕笑起來,“我只想知道,你真的能把一個女人留在自己身邊十年嗎?奶奶真是的,簡直就是不可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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