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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那個體委竟然說咱倆是那種關係,我腦子一熱,就一拳打上去了。”寧喆心虛的說道。
一班那體委蘇沫有印象,人高馬大的,比寧喆少說也高出一個頭去,難為這小子有那心,竟然也不發憷。蘇沫輕嘆一口氣,“你啊,謠言這種事,都是越反駁,大家傳得越兇的,你看你自己也弄得滿身傷,又搞得人家記恨上你了,不就在背後說的更兇了嗎?等到再有新話題了,大家也就忘記了。”
“我才不怕他呢,他傷得比我慘。”寧喆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
“你看看他把我們家小偉打得,老師,這事我們可不能算完。”女人尖銳的聲音從辦公室裡傳來,蘇沫無奈地拍拍寧喆的肩膀,“是老師連累你了。”
“哪有?是我連累你了。”寧喆嘟囔著。
蘇沫在心裡苦笑,卻也沒法說什麼,這事本與她無關,她也不是寧喆的班主任,管不了那麼多,剛要轉身離開,便看到站在走廊門口的女老師,正一臉嘲諷的看著她。
正是那時常給她“穿小鞋”,散播謠言的女老師。
“在走廊裡也敢打情罵俏,也不怕別人看見,死不要臉。”女老師冷冷地聲音不小,堪堪讓辦公室裡的人們聽見。教導處主任循聲探出頭來,一眼便看出怎麼回事。
蘇沫氣得渾身發抖,說不出來,寧喆卻已經火了。小孩子正是叛逆期,最是看不慣這種事,大吼著,“你他媽說誰死不要臉,你才他媽最不要臉呢。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上課的時候說蘇老師壞話。學校裡哪個老師有點什麼事,不都是從你嘴裡傳出來的。難怪他們都叫你長舌婦。”
這話說得直接又惡毒,氣得那老師立刻尖叫起來,“反了反了,蘇老師,你教唆學生用這樣的話說我是什麼意思?”
這人句句不離蘇沫,顯然是不顧一切的要把蘇沫抹黑。蘇沫先是一怔,隨後狠狠瞪了寧喆一眼,“你少在這裡添亂!”
蘇沫雖說工作已有一段時間,好歹也會了些察言觀色的本領,卻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多少有些慌了神,心臟怦怦直跳,不知如何處理,那一盆盆髒水潑過來,她連怎麼躲閃都不會。
第一次,蘇沫有些發憷地害怕起來。
好在教務處主任,也算是“陳默”的人,人混了這麼多年,算是在場的人裡面看得最通透的一個。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一個老師在走廊裡和個學生吵架,丟不丟人啊。沒看我這正忙著嗎?沒什麼事,快點走,別在這裡鬧心。寧喆,你也是,還嫌惹得禍不夠多嗎?趕快給我站好了,等你爸來了,再收拾你。”
“我爸?你確定他會來嗎?”寧喆翻了個白眼,嘟囔著。
“你爸不來,我幫你爸先揍你一頓再說。你也不想想,你在這裡耽誤時間,誰去照顧你媽。”
提起自家老媽,寧喆立刻沒了氣焰,低著頭,不再說話。
蘇沫一看這情況,想來不會再有什麼事,低聲又囑咐了寧喆兩句,便走了。
這一次,她和同事徹底撕破了臉,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正巧後面沒課,她便推說請假,打了電話給周念然。
周念然難得正巧有空,就開了車過來接她回了她家。
“怎麼回事,工作不順?”周念然看蘇沫哭喪著臉,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那語氣倒不像是同情,反倒像調侃。
“怎麼在學校裡工作,也要搞得和宮心計似的。”把來龍去脈說清楚,蘇沫小聲抱怨著,越發覺得委屈起來,眼圈立時紅了。
“因為你一看就是軟柿子,好捏唄。再說了,你那個同事也就比你大不了幾歲,你比她年輕,老公又多金,學生緣也好,再幹幾年,肯定比她提得快。她嫉妒了啊。不過這麼低的段數,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