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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轉向巴克。“你說說看,威廉斯,你是怎麼想的?你認為他要幹什麼?既然我把這些廢話都透露給了你,我是否就因此更加陷入了困境?你是否已經到他那兒去領薪水,而且打算告發我了?”
巴克很想對總統說,他看到了什麼,他所認識的卡帕斯亞實際上是什麼——這些都有《聖經》作證。“我要說,我不是一名卡帕斯亞的追隨者。”他說。
“那麼,你是菲茨休的追隨者啦?我沒問你在選舉中投的是誰的票——”
“我完全可以告訴你。你第一次競選,我投了你的對手的票。第二次,我投了你的票。”
“我把你爭取了過來,對嗎?”
“對的。”
“那麼,你和卡帕斯亞的問題在哪兒呢?他是那麼溫和,那麼富於說服力,那麼令人信服。我想,他幾乎可以將任何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猜想,這就是我的問題之一。”巴克說,“我不知道他到底玩的是什麼把戲,但似乎很能奏效。他可以得到任何想得到的東西,而且會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的確如此!”總統說著,不禁朝巴克的膝蓋上猛擊一掌,弄得巴克生疼。“他正是這麼捉弄我的!我發誓說。”他又罵了一句。接著,他的每一句話中都賭咒發誓地帶出一些褻瀆的字眼。巴克擔心總統會因此而氣炸肺的。
“我不得不阻止他這麼幹。”他怒氣衝衝地說,“這真弄得我煩心透了。今天就要舉行簽字儀式,他要讓我扮演一個十足的懦夫。我是說,他要讓美國給全世界做個表率,可是,眼下我們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傀儡。我是一個強悍的人,一個敢作敢為的領導,我要自己拿主意。可是,不知怎的,他卻弄得我現出一副馬屁精、馬前卒的模樣。”說到這裡,總統不禁嘆了一口氣。“威廉斯,你知道我們和民兵遇到的麻煩嗎?”
“我只是做一些猜測。”
“我要說,他們的觀點有些道理,我沒法說服他們!我們的情報顯示,他們正在儲藏一些重型武器,因為他們是如此強烈地反對我的計劃——也就是銷燬百分之九十的武器,將剩餘的百分之十交給聯合國——或叫‘世界共同體’以及諸如此類的玩意兒。我倒希望能夠相信他的願望是純正的,相信這是進入真正和平的最後一步。但是,可能這又是會叫我驚詫不已的花招,就像眼下的飛機事件。
“我們有了一架新飛機,我們也需要這架飛機。我也不在乎誰去駕駛它,只要他有這個能力。我們從一些值得信賴的人手裡拿到一張名單;可是突然之間,令我們這位‘卡帕斯亞大帝’滿意的名單隻留下了一個名字。如今,我對這件事的確不該太介意了。因為我猜想,我已經把這架飛機和機組人員一併送給了卡帕斯亞!”他又開始咒罵起來。
“噢,先生,我不知道該怎麼對您說,不過,您沒有享受到這位新飛行員的服務,的確十分遺憾。我認識他,他是個頂尖好手。”
“你以為我在自己的國家中找不到好的飛行員嗎?不!我只是生氣白白便宜了卡帕斯亞。聯合國——對不起,我該說‘世界共同體’——要進行一場變革,不久安理會就要對此投票。如果秘書長成為了統領全世界所有保留下來的軍事力量的總司令和全球銀行業的金融總裁,那麼,就要給他一個‘更合適的頭銜’。而且最糟糕的是,這項動議竟然是由我們自己的大使提出來的;在提交給安理會之前,我居然對此毫無所知。我惟一能夠求助的手段就是堅持說這不合法律程式,他不能投自己的票,不能自己罷免或辭退自己。如果這個傢伙由於提議,要給受到全世界人愛戴的世界共同體首領加個更好的名號,而被我炒了魷魚,這會使我處於怎樣尷尬的境地呢?”
總統沒有給巴克回答的機會,這倒使他暗自慶幸,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