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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禮笑道:“我讓了你的!”
書容聽罷望著崇禮呆呆的愣了片刻,然後頭一偏,道:“好吧,願賭服輸,日後我跟著師傅好生學就是”。遂撇開棋盤不說,著丁香正正經經的布好菜,兩人一併用了午飯。
至下午,各自換上騎裝馬靴,從馬圈裡牽了馬出來,因書容的侍女都不會騎馬,便只有崇禮帶上了個會騎馬的桂生,三人一道往東郊去。
雖是清明時節,今日卻並不是雨紛紛,陽光明媚得那是剛剛好。因市面上買賣的人較平日多,三人便只得騎著馬慢悠悠的走,兩個男孩子騎在兩邊,中間護著書容。
書容許久未出來逛了,這麼往市面上一走,甚覺新鮮。街上的百姓多是寶慶當地的居民,有不少認識崇禮書容的,便時不時有人衝著馬上的兩人作揖,崇禮書容紛紛笑著回禮。因崇禮本就生了一張可人的臉,如今身子又拔高了許多,一派血氣方剛的大男兒模樣,再這麼一身騎裝的往馬背上一坐,便是實實在在一風流年少,這麼一風流年少滿面含笑的騎馬而過,便免不得要招惹些異性的眼光,書容笑著打趣他兩句,說得崇禮面上嬌羞,彼時趕巧有個苗家女子路過,見著了崇禮,便將自己身上的香囊往馬上飛扔過來,那香囊一路飛過桂生又飛過書容,最後飛向崇禮,崇禮本能的接住,底下路過的市民便有許多駐了足停下拍手喝彩的,那扔香囊的女子則是一臉歡喜嬌羞的望著馬背上的崇禮笑。
崇禮這時才意識自己怕是做錯事了,偏臉看著書容,書容兀自笑著不說話,崇禮便低低的喚了她一聲,她才湊了過去與崇禮輕聲道:“看這女子的裝扮,應是湘西苗家姑娘,人家身上的香囊是自小便攜帶,輕易不能給人的。”
崇禮聽了這話嚇了一跳,曾聽保綬郡王說過湘西的風土人情,其中便有提及過這事,只是方才自己實在是沒有注意這麼多,如今可如何是好?眼巴巴的望著書容,叫書容幫忙,書容又打趣他道:“二哥愁什麼,沒見人家姑娘長得那個水靈?那個眼睛是那麼的含情脈脈,二哥不妨就收了她!”
崇禮聽了大囧:“三妹胡說什麼,趕緊的幫忙想法子,不然害了人家姑娘。”
書容這才一本正經的望向那苗家姑娘,與她道:“姑娘無緣無故拿荷包砸人,這可要不得哦,方才若不是我二哥眼疾手快,你豈不是就砸傷了我?”
那苗家姑娘詫異的望著書容,卻也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道:“我不是要砸你?我要砸的是他?”那苗家姑娘說著拿手指了指崇禮,大庭廣眾之下敢如此,書容不得不嘆苗家民風之開放!
崇禮在馬上一急,想說話書容卻在旁低低的道了句,叫他不要開口,由她來解決,崇禮應好,書容遂又笑著與那苗家姑娘道:“方才你這荷包從我面前嗖嗖的飛過,差點擦傷我的臉,不是砸我是砸誰?若是狡辯,我怕只得將姑娘訴上衙門了!”
那姑娘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笑說:“上衙門就上衙門,你說我砸你,大不了叫衙門治我個惡意傷人的罪,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但是我們苗家規矩,接了女子香囊,便得與女子成婚,今日他接了我的香囊乃是眾人皆見著的事實,即便上了公堂,大老爺也是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書容沒料到這姑娘如此彪悍,倒是被說得像自己理虧了,正不知如何收場的時候許久未見的周玉堂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身清瘦的他與馬上的崇禮作揖,又深情款款的看著書容作揖,書容在心裡替他嘆息一聲,與他頷首致意。
那周玉堂真正是個能說會道的,與那苗家姑娘講道:“看姑娘裝扮,應是苗家人,這馬上的公子,想必姑娘也是認識的,乃知府大人家的二阿哥,滿人向來只與蒙古一支外族通婚,就連漢人,也是不得與之結合,苗家雖有那規矩,但到底抵不過大清律令,姑娘今日鬧這番,可是想將自己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