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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熹聽聞她要住這裡,心頭一熱,忙說好。
如此一來莊蕾回了趟淮州,過了幾日,陳熹索性在縣城裡賃了一所宅子,開始了金屋藏嬌。
幹活的時候,陳熹依舊嚴厲,繼續督工。這位李大人初初還打探,偏生陳熹說:「我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我娘子啊!」
「好吧!你娘子!在公主面前你敢這樣放肆?」反正李大人是不信的。那位是公主?衣服不像,態度不像,早上陳熹送她出門之時,那女子,兩人溫柔繾綣。不是說公主是召見駙馬,敦倫之後讓駙馬不能留夜的嗎?
陳熹無所謂他信不信,繼續幹活就好,回了縣城不住館驛,住哪所宅子。傳言就這麼起來了,河道上誰不知道駙馬在泗縣養了個外室。
回到清江浦河道總督衙門交差,這次整個工程,工期縮短了三分之一,費用減少了一半。讓劉總督刮目相看,想著來年要把什麼樣的任務給他,他有想法,能扛事情,反正背後又有人撐腰。老劉覺得陛下真的給了他一個趁手好用,敢得罪人的幫手。
老劉剛剛把給陳熹報功的摺子遞上去,莊蕾和陳熹也趁著過年前去了京城,拜見義父義母,京城御史借著兩人在京城,參陳熹私德有虧,在泗縣置外室,養漁家女,說得繪聲繪色。
按照莊蕾的說法就是人設崩了,這個事情讓年前參加皇后宴席的莊蕾成了一個特別尷尬之人。大家不知道安慰她好呢?還是說一起跟她唾棄陳熹地好。偏生莊蕾此刻已經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
處於傳聞旋渦中的陳熹,跪在殿上問:「臣沒有做過!」
「你在泗縣用的婆子,你的同僚都可以作證。」御史們可是有證據的人:「還有你賃宅子的文契。」
同僚李大人,泗縣那所宅子邊上的鄰居,文書都上來了。
「這能說明什麼?外室呢?最主要的這個外室呢?」
那些人看陳熹死到臨頭還嘴硬,道:「你回淮州之後,那個婦人就消失不見了,是不是可以懷疑你……」
陳熹笑出聲來:「可笑!你們只看衣衫不認人。我妻為肺癆病患治病,她目前有類似牛痘,一旦接種之後可以讓人不再染上肺癆的疫苗。所以她親自下鄉,往來淮州與泗縣。我在泗縣監督河塘工程。剛好都在那裡,就賃了宅子,住在一起。本來是我們夫婦覺得自己的事情,不要驚擾地方。可李志,我跟你說過那是我娘子。只因為她身穿布衣,身邊鮮少有伺候的下人,你就認為她是漁家女?」
上頭陛下說道:「去請回春公主!」
等莊蕾一身宮裝,走到陳熹身邊,看向那婆子與李大人:「王婆,你可認得我?李大人呢?」
「這是誤會,誤會!」
「誤會嗎?不知道誰在誤會我?」陳熹看向那御史。
這個時候朝堂上的人才發現有人陷入了一個陷阱,陛下這才扔出,一疊摺子:「不能查,不許查,只要有官員去查,那個官員即刻就會被彈劾。是嗎?告訴朕,河道上的銀子,用哪裡了?咱們一個一個工程來算!」
這一場河道貪腐的清理經歷了兩年,大快人心,起源就是,回春公主探望駙馬,因為穿了布衣,被認作漁家女。
民間記住了一件事情,有一位公主喜歡穿布衣,在鄉間背著一個藥箱行醫。
第165章 小番外沒有了!就這樣了!
一閉眼一睜眼就是一天,時光如流水, 俊俏的郎君已經被歲月摧殘地兩鬢已經斑白, 已經開始有了將軍肚。
六十大壽剛過, 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位子讓了出來, 宣兒繼承了大統。
他拉著我回淮州, 說要做一個簡單的教書匠。我真的懷疑他信誓旦旦的話語是不是能成真?
他卻說:「我的話自然是金口玉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