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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陳燾對著莊蕾說:「姐,我不想去軍中,軍中太累了,我就陪在你和阿孃身邊。好不好?」
莊蕾心裡有數,這個孩子對他有依戀,她不可否認,疼愛這個孩子,可到底他是書裡的原男主,原男主是個什麼樣的人?對每個女人都好,有個和諧穩定的後宮。就這一點,她喜歡他,不代表她就可以放任他的那些小心思。
白了他一眼:「我從醫,二郎學治水,連大姐也在醫院裡幫忙,三郎雖然不是讀書的料,也說要學一門技藝。連義父都誇你有天分,你居然跟我說不想學?不要浪費天分,人一輩子不容易。抓緊機會,別等老來遺憾。」
陳熹送了王爺出去,進來就是聽見莊蕾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話,嫂子的意思很明顯,支援把陳燾送出去磨礪?他推門進去:「阿燾,嫂子說的都對,家裡人人都在努力,你有這個天分不要浪費了。」
陳燾咬牙切齒地看著陳熹,陳熹過去揉著他的頭:「好了,偷懶的事情偶爾說說可以,不能當真,別孩子脾氣。做哥哥的總要管好你的!」
「誰是你弟弟?到底誰大誰小,你知道嗎?」陳燾甩開他的手。
莊蕾還在傷口上撒鹽:「如今也分不清了,只是你這麼孩子氣,叫二郎一聲哥哥,也沒什麼吃虧的!」
陳燾哀嚎:「姐!」
接下去的兩日因為有了儒生的推波助瀾,在京城發展成了高潮,皇帝親自下旨讓京城府尹調查。等京城府尹去侯府調查,謝安已經服毒自盡了,這下子死無對證了。
對於外界來說釋放的訊號太明顯,畏罪自殺。越是這樣,這個事情就更加坐實。
來找陳燾,陳燾說得有鼻子有眼,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畢竟謝安死了,他能說什麼?
問莊蕾,莊蕾說並不知情,自己夫君和公爹是否被殺害,畢竟她沒有本事查證,她也是聽陳燾說的,唯獨問陳熹的事情,莊蕾說地清清楚楚,如果是肺癆,那個病症她還在研究中,到現在沒有本事治療。就是中毒,然後慢慢拔除的,不過毒的方子,她可以猜測,但是不能完全跟對方開方一樣,因為完全是自己根據陳熹的病症推測的。
問陳熹,陳熹把矛頭指向了太醫院的秦院判。這麼一來突破口就變成了秦院判。安南侯這下子兩難了,他想要毀滅證據所以殺了謝安,現在看來捅了馬蜂窩,如果這個時候再去殺秦院判,他不知道後果如何。
原本安南侯在京城中屬於勛貴,但是並非頂尖核心人物,現在他卻成了權貴的代表,藐視人命。
有儒生甚至在敲擊登聞鼓,圍在那裡表達不滿。淮南王帶著陳熹和莊蕾前去。
莊蕾站在上面,彎腰:「各位,我謝謝大家對我們一家遭遇事情抱有的同情,也多謝你們出來主持正義。這個世界上總有好人和壞人,在我和聞先生給二郎診斷出他身中□□,有人要把這個孩子用生病的方式掩蓋的時候,我也曾經憤怒過,傷心過。當我忙碌於治病救人,有人來殺我的時候,我更是不能理解,為什麼我要遭遇這種事情。我聽說敬愛的公爹,疼愛我的夫君的死,另有隱情,徹夜未眠。不過不管怎麼樣,朝廷都在盡力徹查,不管結果如何?我都相信這是公正的。我始終相信正義只會遲到,但是不會缺席,惡人永遠會被審判!」
這位小娘子的一席話,觸動了很多人的心絃,淮南王站過來:「各位學子,聽孤說一句話,快些回去複習,爭取在會試的時候有一席之地,以後你們才是審判惡人的青天。大津的陰霾靠你們開撥開,大津的律法靠你們來維護。善惡到頭終有報!」
陳熹對著下面的舉子說:「多謝各位願意為我和父親大哥討回公道。上天待我們一家不薄,良善是到底是有人愛護的。請大家回去溫習。」
「怎麼,你們的意思是我們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