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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皺,問道:“難道十六歲就不能押鏢麼?”
那自稱梁大爺的梁姓莽漢“錚”的將刀拔了出來,刀尖一指段剛,惡言罵道:“你個小兔崽子,快給老子滾,否則立刻要了你的性命。”
第二次聽聞惡罵,段剛忍無可忍。
他正要張口還擊,左邊那人嘴角一歪,笑的鄙夷至極,隨即又冷哼一聲,說道:“小子,你真是撒謊都不會撒。去淮南城押鏢,要的是金階武者,而你剛才說自己是十六歲”聲音陡然轉高几倍,像是吼出來的一樣:“誰他孃的能在十六歲修煉成金階武者?莫非你小子打從孃胎裡就開始練武不成?”用力一拂衣袖,道:“就連那名滿南疆的第一天才凌默雲,進境金階時也已是十八歲多了。難道你比凌默雲還要天才不成?……真是腦子殘廢了,趕緊滾,少在這裡晃點你大爺。”
這倆人左一句大爺,右一句滾,眼中更是帶著讓人噁心到極點的鄙視和譏諷,頓時將段剛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咬牙切齒的罵道:“狗眼看人低的狗腿子!我呸,什麼玩意?這樣的破鏢局,八抬大轎請我我也不來,呸!”酣暢淋漓的罵完,轉身便走。
就在段剛轉身的那一刻,自鏢局內走出一個二十多歲的俊朗青年,兩個“門神”趕緊行禮,直呼:“見過大公子!”。他左右一看,臉色不悅的問道:“方才,因何事大聲喧譁?”二人連忙解釋了一番。
大公子怔了怔神,一指段剛的背影,問道:“就是那個少年麼?”
姓梁的一點頭,說道:“是的,大……”‘公子’二字還沒說出,大公子便飛快的躥了出去,一步跨了三丈還多,接著腳尖一點,便穩穩的落到了段剛身前,臉不紅心不跳。他拱手說道:“這位小兄弟,可是來我秦安鏢局應徵的?”
段剛沒好氣的答道:“不是”繼續向前走。
大公子不以為意,淡淡一笑,說道:“我叫秦飛揚,恬為鏢局少鏢頭,適才下人多有得罪,還請小兄弟莫怪。”
段剛一邊走,一邊賭氣道:“秦安鏢局家大勢大,誰敢怪罪你們?哼!”,說完,已經走出了五六米。
秦飛揚快步跟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小兄弟叫段剛是吧?既然是來應徵,想必是錢不湊手。何必因為兩個不開眼的東西,跟錢過不去呢?”
段剛頓住腳步,在心中苦笑道:“這人說的也對,自己是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如果不是因為錢,我又豈能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段六叔當年的叮囑可是猶在耳邊啊……唉……罷了,先弄到錢再說吧,像我這樣沒權沒勢、天賦又差的窮小子,誰會來嫉妒?……”一拱手,說道:“多謝少鏢頭開導,段剛這就回去試試。”
秦飛揚狂喜,吐了一連串的“好”字,單手一引,說了聲“請”,便率先向前一步,竟是天極大陸的迎客禮。
安置好段剛後,秦飛揚飛奔出客廳,來到他老爹秦晴的書房,興奮的說道:“爹,我發現了一個天才。”
秦晴劍眉一聳,方形的國字臉拉長了幾分,驚愕問道:“誰?”
秦飛揚是一流天賦,年方二十二,就已經是金階四級的境界,再加上他生於大富之家,所修煉的功法和戰技都是三級,真正實力堪比金階大圓滿的強者。自小聰慧無比,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可謂是文武雙全。是故,他眼界極高,放眼整個赤水城,也沒有幾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更沒有人能讓他如此大加讚揚且興奮不已。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正是基於對自己兒子的瞭解,秦晴才會如此驚訝。
秦飛揚忙將段剛之事從頭到尾,一點不落的說了一遍。秦晴面色大變,拍案而起,飛快的說道:“你說的可是實情?”
秦飛揚重重的一點頭,說道:“句句屬實。若非如此,孩兒豈會費盡口舌?若能招攬到一個這樣的人,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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