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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講到究竟該怎樣去做的時候,就寫了無數的條件規矩,這些東西以秧苗現在的眼光看,全是虛的,與其違心的去達到上面一條一條的要求,不如讓自己坦然面對來的灑脫。
在修煉的同時秧苗沒事的時候也照著書上,練些拳腳,加上有修煉的底子在那裡,一比一劃都像模像樣的。練了拳腳最直接的好處就是多了一樣哄弟弟的手段。
當弟弟耍橫的時候,秧苗在地上翻幾個筋斗一下子就將志宏逗笑了。
後來連張小軍和張小花有時候都會過來看她比劃,對於上次的事情秧苗對這兩個哥哥姐姐還有些愧疚,但是在小軍兄妹兩心裡其實覺得更對不起秧苗。他們覺得要不是他們鬧起來也不至於讓秧苗差點被打死。
秧苗對兩人一點也不藏私,還認真的教兩人練太極拳,覺得每次練這個的時候似乎覺得總有種韻律在裡面。
這天幾個娃娃又在院子裡一起玩,秀雲看見沒來由的又來氣了,朝秧苗吼道“你個死女,把衣服洗了沒得,你莫心把弟弟看好嘛,等下又遭人欺負的。”
秧苗見自己母親這個樣子,想到這一個多月來都好好的,咋又出啥事把她惹到了。向小軍兄妹打個招呼把弟弟帶過去,自己哧溜跑後院去了。
原來,剛才秀雲在割豬草的時候聽見有人說張強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染。這樣的事情放任何女人身上都不好過的,而且別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自己走過去,別人又不說,還在那裡擠眉弄眼的。
其實秀雲就人來說長的還是很標誌的,瓜子臉,小鼻子小嘴的,身材又適中,在農村算的上不錯的,只是經年累月的勞作,整天面草黃土背朝天的,臉色偏黑,面板又粗糙不堪,手上長滿老繭,與我們一般對女人面板白嫩細膩之類的審美大相徑庭。
秀雲一個人私底下想,張強一個大男人整年都在外面跑,要他不要去碰女人,就算是和尚有清規戒律的也有犯戒的,所以秀雲越想越覺得心裡憋屈的很。
自己好不容易撐一個家,他倒好,還在外面亂來,心裡有氣就只有朝秧苗身上撒。
秀雲想了幾晚上,終於想到一個法子,雖然有些不捨,但是一個女人一輩子為了什麼,不就是找個男人過日子麼,以後男人都留不住那日子該咋過啊。
所以,張強在那月二十八回來,秀雲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自己也要跟著張強去廈門打工賺錢。
張強自然是不答應的,但是秀雲很顯然把婆婆的工作也做好了,兩個女人一起在張強耳邊吹,最後不得不答應。
廈門那邊現在到處都在招工,這次回來,包工頭就是讓他們再帶幾個踏實點的人上去,農村人幹活都實在肯吃苦,每天都要工作十多個小時,工錢又要的不高,幾百塊錢就打發了。
張強不想讓秀雲去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在那邊真的和另一個女人有那麼一腿,但是秀雲聰明的地方就是沒有提張強在外面的事情,也沒有哭鬧,而是提出也要賺錢養家。
秀雲想去看看張強打工的地方,一是想證實外面的那些傳言,另一方面好歹出去見一下世面,好歹以後有個應對。
年一過完,兩口子丟下一雙兒女和老太太就風風火火出門打工去了。
秀雲一走,家裡的重擔就一下全落在秧苗一個人肩上了。本來奶奶是讓秧苗和弟弟睡新屋,但是秧苗怎麼都不同意,好像自從上次那次事件過後,她和弟弟的唯一血脈聯絡也淡漠掉了,平時照顧還好,要那樣吃住睡都和那個啥都不懂的小娃子一起還是不願意的。
更重要的是秧苗每天晚上都要修煉通宵,這個秘密她不想與不理解自己的人分享。最後還是奶奶晚上陪著小孫子睡,白天由秧苗帶。
現在雖然活多了,但是家裡就更清靜了,秧苗反而更喜歡這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