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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自己也是有打孩子的,但那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嚇嚇而已。
張建武小心把秧苗翻過來,孩子臉上也有好幾道血印子,眼睛緊閉著,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不快過來,娃娃都要死了。”
秀雲見是張建武,想到要不是你的娃娃欺負我兒子,我能把自己女兒打的這麼狠麼,吼道“死沒死關你屁事,老子的娃娃愛怎樣就怎樣。少在那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啊,你這個婆娘才不知好歹的呢,老子今天哪裡惹到你了哇,看到你都快把自己娃娃打死了,好心勸你,你才不識好人心呢。”
“你個背時的,你在那裡管別人閒事幹啥子,自己的娃娃都不問下。她把她娃娃打死了是她的事。快點回來吃飯了,那種不知好歹的人管那麼多幹啥子。”
紹芬本來也是想上來幫下手的,當聽到秀雲的氣話,伸出去的手又縮回來。氣的拽起自家男人手往屋裡走,把兩個孩子也吼進去,嘭一聲把門關上。
奶奶把煒好的罐罐飯端給志宏讓他自己吃。看見秀雲坐在秧苗旁邊,傻愣愣的直流眼淚。
老太太直跺腳,這真是做了啥孽哦,眼看家裡好些了,沒想到一下午就成了這樣子。
第一卷 凡塵劫 第十五章 天機乍露
第一卷熙攘塵世第十五章天機乍露
老太太上去將秧苗小小的身子抱起來,感覺怎麼涼涼的,老太太的心也跟著愈發的涼。輕輕把孩子放到床上,身上的血汙把毯子也弄髒了,本想把黏在身上的衣裳碎片取掉的,但是粘的緊緊的。
老太太將開水壺裡的開水晾涼一點,想給秧苗把身上的傷口擦一下,但是傷口太多了,全身都是,還腫的高高的。光一個手臂就把半盆水弄渾濁了。
老太太只有幹掉眼淚,又接著去燒開水。坐在灶前,老太太想到秧苗剛出生的時候誰說那麼小個人,有是八個月就出生的能活下來,到現在還不是好好的麼,心裡連連禱告,求菩薩保佑秧苗度過這一劫。
秀雲過來好久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怎麼會把親身的女兒打成那樣?不,不會的。志宏什麼都不懂的,經常見媽媽打姐姐,然後媽媽還會來哄他,這次他跑去抱住媽媽的腳要抱抱,媽媽突然很兇狠的瞪了他一眼,嚇的鬆開手。
秀雲來到秧苗的床邊,滿身都是竹條子打的血印子。平時也是用的竹條子打的,咋今天就這麼兇呢。
老太太把熱水端來了繼續給秧苗擦拭身子,秀雲試著將手指伸到秧苗鼻下,突然哇的一聲哭開了,“我的娃啦~”
老太太手裡的布一下子抖落在地上,她一直都不敢去試秧苗的鼻息,她怕的。現在見秀雲如此動作,心裡頓時涼了大截,但是仍舊執拗道“哭啥呢,哭啥呢,我家秧苗不就是昏睡過去了麼,你摸摸看心窩子還熱乎著呢。你讓開,我給秧苗把身子擦乾淨。”
秧苗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漸漸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在房間裡飄忽著,看見了躺在床上傷痕累累的自己,看見奶奶為自己擦拭身上的血汙,看見媽媽淒厲懊悔的哭泣,看見弟弟一手端著灌灌,一手抱著媽媽的褲腿也哇哇大哭著。
看見這樣的一幕秧苗沒有激動,沒有彷徨,沒有恐慌。她可以聽出母親的懊惱,可以感受到奶奶的心疼,但是她沒有心痛,一切就像是一個旁觀者樣的淡然。
這時,秧苗身體內,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能量沿著秧苗以前每天晚上打坐時臆想的路線,在體內緩緩流動了起來,這路線正是常說的小周天,任督二脈。能量來到秧苗胸口的位置時候,遇到一個非常大的障礙。秧苗想到自己在兩歲多的時候差點被父親一腳踢死,人雖然活過來了,但是胸口卻留下內傷。
能量變換成一股溫熱的暖流化掉瘀傷,繼續向下回到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