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回家(第2/4 頁)
我的言靈是青銅御座又不是鬼勝,感覺到骨頭扛不住的時候我自己會收斂力量的,
”芬格爾道,
“骨折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收斂力量?我記得你以前就把自己搞骨折過吧?還是施耐德教授揹你去的醫院。”少女吐槽。
老唐在角落裡,心說施耐德教授?他那個樣子自己不進醫院就不錯了,
還揹著別人去醫院?
學校裡很多人都知道,施耐德教授在早年的一次任務中險些被一頭血統極高的龍類殺死,雖然僥倖活了下來,肺部和氣管卻嚴重受損,
甚至需要機器來輔助呼吸,無論走到哪裡都得拖著個為他提供氧氣的工具小車——有時候為了外出方便,
他還會直接坐上一臺安裝了呼吸裝置的輪椅,這樣就不用在行動時時刻注意自己的氧氣小車有沒有跟上了。
雖然在指揮能力、管理能力和學術……好吧,可能沒有學術能力,但是至少在指揮和管理能力上施耐德教授是校內首屈一指的,但他的身體說一句二等殘廢都算誇獎了,揹人去醫院可能到了醫院別進住院病房他進icu。
除非……這件事發生在施耐德教授受傷之前。
“後來我就學聰明瞭,”芬格爾道,“你看從那之後我只骨折過一次。”
“你是說我們在北冰洋的那次嗎?”女孩輕聲問道。
“是啊,那一次,我的骨折是整個團隊裡最微不足道的小傷。”芬格爾輕聲道。
你倆說得哪次?能不能把話說清楚?角落裡的老唐好奇得抓耳撓腮。
但是說完這句話,芬格爾就陷入了沉默,只是隨便找了個突起的方形裝置坐在上面喝牛奶,少女也不再說話,在芬格爾身邊投影出一把椅子,默默地坐下陪著他。
芬格爾喝下最後一口牛奶,起身,把杯子放在坐過的地方。
“和我跳支舞吧,eva。”芬格爾看向少女。
她果然不是諾瑪。老唐看看少女,又看看房間中央整體造型是一根粗壯沙漏型金屬柱的巨大主機。
現在出現在主機房裡的少女只是個全息投影,但她的本質絕對是某種和全息投影完全無關的東西。
“你身上有好濃的酒汽,”少女一臉嫌棄,“還好我聞不到。”
“那來吧?”芬格爾對著少女張開雙臂。
“跳什麼?”少女偏頭問道。
“華爾茲吧。”
少女打了個響指,原本還有些微弱光線的機房徹底黑暗下來,華爾茲的背景音樂從四面八方響起,一道光柱從天花板上打下來,正好罩住芬格爾和少女。
少女把手掌放在芬格爾手上,芬格爾熟練地虛握住,然後虛摟住少女的腰肢,芬格爾的手和少女的投影之間幾乎分毫不差,既沒有“隔空”,也沒有“穿模”,彷彿和他跳舞的並不是一道沒有實體的投影,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女孩。
機房裡四處裸露著紮起來的粗重纜線和小裝置,光柱只能照亮老唐和少女腳下一小片地方,但他們動作輕盈而靈迅,每次落步都完美地避開了地上的纜線,熟練地像是已經在這件崎嶇的機房裡共舞過千百次。
圓頭圓腦的小機器人識趣地退到角落裡,電子顯示屏做成的眼睛變化成聚精會神的圖案,它並不知道,就在它左邊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蹲著一個隱匿在黑暗中的人。
老唐靜靜地看著芬格爾和少女在光柱下共舞,機房裡的浮塵在舞者的動作中懸浮起來,飄進光柱裡就變成細微的小光點,偶爾芬格爾的衣袖劃過,燈光下就塵霧變幻,穿過少女透明的身體,又攏罩著共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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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覺得這一幕非常眼熟,就在不久前,他悄悄撬開諾頓館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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