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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水晶吊燈華美得就像童話,主持人在臺上掌握氣氛時不時引得全場鬨堂大笑,原鷺在自助甜點區夾了一塊酒心黑巧放到碟子裡,又去拿了杯香檳,一邊咀嚼著嘴裡的苦澀和酒的交織味道,一邊看著臺上的主持人。
原鷺認識她,是臺裡財經頻道有名的美女主播,主持大方得體,長相清新可人,私底下偶爾在電梯裡遇見也是禮貌客氣,整個人脫俗得就像是從仙境裡出來似的。
可惜就一點不好,出身不好,臺裡從那麼底下爬上來的女人絕對不會簡單到哪裡去。
當時喜歡她,原鷺還去百度了下她的簡歷,一份光鮮亮麗無懈可擊的簡歷,無數的光環和榮譽,雖然在看到她家境寒微卻自強不息的時候原鷺笑了一下,但原鷺很快就發覺自己也挺可笑的。
原鷺現在也喜歡她,不過喜歡的點卻不一樣了,喜歡她的不簡單和處事圓滑,整個人的精明幹練都能用一張純潔無暇的皮相來遮掩得嚴絲無縫。
主持部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結束,酒會現場開始自由活動。
鄭丘壑招呼原鷺跟上節奏去採訪青年企業家們,先是採訪了兩個新晉的電商新貴,他們面對採訪從善如流,甚至還能配合著鄭丘壑的採訪稿回答一些比較*的話題。等到頭疼的部分,鄭丘壑在人群裡尋找俞維屋的影子的時候,俞維屋居然連人都不見了。
“你在現場盯著,我去洗手間看看,約了採訪現在卻玩起失蹤,沒準這小子玩兒我。”鄭丘壑關了手裡的機器,吩咐原鷺。
原鷺一邊收拾著剛剛用好的採訪稿,一邊說:“哈哈,真要是陰咱們,估計上回的事人記仇了。不過也不能吧,那麼大的老闆還能把咱們兩個小菜當回事?”
鄭丘壑皺著眉心沒說話,去廁所裡找了一圈沒看見人,回來找原鷺,原鷺把手裡的包交代給鄭丘壑,自己也去了趟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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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頓大堂的洗手間很大,原鷺的隱形胸貼的位置有些汗溼,隱隱快固定不住,就挑了個比較靠裡面的格子間進去調整。原鷺把禮服裙子後面的拉鎖拉了一半下來,剛開始要調整胸貼的位置就覺得不太對勁,隔壁間似乎有什麼奇怪的動靜。
似乎是有規律的撞擊聲,原鷺嚇了一跳,緊緊抿著嘴,連呼吸都只是在鼻子裡遊絲般進出。
仔細聽了幾秒,原鷺的臉突然炸紅了,隔壁格子間裡的喘息聲交疊錯落,原鷺故意咳嗽了一聲想提醒隔壁的人在公眾場合收斂一點,自己則是加快動作調整好胸衣。誰知她這一咳,隔壁似乎是為了尋求刺激一樣更加肆無忌憚了,撞擊的聲音越來越激烈,直到隔壁傳來一聲女音的悶哼。
原鷺滾燙著臉幾乎是落逃般逃離格子間,一路提著禮服裙襬,一路咔咔地蹬著十二公分的細跟高跟鞋。
鄭丘壑見她回來時氣喘不定,面紅心跳的,用疑怪的眼神問:“撞見什麼了?跟個沒頭蒼蠅似的。”
原鷺鬆開手,手裡的裙襬應地而散,鋪落在大理石地磚上,稍稍定了神:“還好,沒什麼,採訪繼續麼?”
鄭丘壑讓她先去喝口水:“得了,你趕緊去喝杯水定定,我先去找找老楊,這機器有問題,剛剛關了現在再開轉黑屏了。”
原鷺走到自助酒水邊上,跟託舉著酒水盤的服務員要了杯紅酒壓壓驚。這聽牆角聽得心突突得厲害,剛剛最後的那個女聲原鷺認出來是誰了,要不是怕被她撞著,原鷺也不用逃得這麼慌亂。
那個女人是今晚的主持人白敬惜錯不了,白敬惜的聲線獨特,有一種字正腔圓的正調兒,這是播音員一甲普通話的慣用腔調,光是那一聲帶著點獨特嗓音的悶哼都讓她的身份逃不掉。一個臺裡,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往後碰面的機會大,原鷺可不想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