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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月考裡排名也是一塌糊塗。
班級裡有學習互助結對子活動,原鷺被老師分到和林慕同桌,原鷺很快就發現了林慕學習與常人的不同之處,她開始背地裡默默地向一個天才靠近,試著去模仿他的學習方法。但原鷺慢慢就發現這個法子行不通,天才的學習方法適用的前提是你的硬體條件也是天才的配置。
在這個過程中林慕發現了她的小動作,雖然有些嗤之以鼻,但沒多久就被原鷺的執著和天分所驚訝。她雖然沒再繼續模仿他,卻總結出了一條適合自己的學習路子,並且很快就適應了一中的學習節奏,初二下學期那年的期末考,她從倒數一路躍到年級前三十。
不知不覺,他開始在課後問她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比如杜尚的畫,尤內斯庫的《禿頭歌女》,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他為什麼會同她聊這些書本里根本沒有的東西,而且他覺得只要他說,她就會懂,這種默契雖然不是天衣無縫,但至少也對得起“同桌”二字。
“原鷺其實很聰明,她一直覺得自己天賦不高,覺得自己底子薄弱,全身上下武裝著一副從鄉下泥土裡帶來的卑微,大約就是這點卑微讓她一直看不透自己,等到後來她沒有必要再卑微的時候,她的聰明足以讓她成為眾人眼裡的明珠。”
“不懂你們學霸的世界。”吳津聳聳肩,吞了口煙:“你打算怎麼辦?”
林慕問:“什麼怎麼辦?”
吳津被煙嗆得直咳:“什……什麼怎麼辦,你從紐約回到c城為了什麼?這會兒你還問我?”
林慕笑了笑:“回來就回來了,順其自然。”
吳津瞪眼:“你要是沒瞎剛剛在樓下就該看出喬正岐不是什麼省事的對手,瞧見沒?一副面癱撲克臉,那眼神卻根本騙不了我,你家原鷺這是羊入虎口了。”
林慕微微眯起了眼睛,回想起剛剛在樓下遠遠看著喬正岐抱著原鷺在雪地裡行走的場景,昏黃的路燈下,他一步一個腳印地抱著她,為了不讓雪打在她的臉上一路把她的臉緊緊護在胸前。
“你擔心我會輸?”
“不,我對你有信心啊,但是不有句老話近水樓臺先得月麼,咱這地理位置先天不足,這後天硬體貌似也沒比人強哪裡去,mit年紀不過三十的正教授,不是成精就是成仙,不論是精還是仙,都不是咱們凡人幹得過的呀!”
“喬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但人畢竟不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血脈哥哥。”
“你以為姓喬的那些人是吃素的?”
吳津一想似乎也對,無論是哪一個姓喬的,背後都是千重關係利害,就像他老頭子一樣那些東西就算有這輩子也永遠拿不上臺面。
吳津覺著林慕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這句話幾乎就等同於真理,不過轉念一想林慕居然這麼說,那不是這輩子非原鷺不可了?這想法真可怕,一輩子只惦記一個女人。
“什麼時候認定的?”
“嗯?”
“裝什麼,問你什麼時候非她不可的。”
林慕的唇角勾起一個笑:“第一個女人的時候。”
好汙啊,居然是上第一個女人的時候,吳津壞笑。一個喬正岐一個林慕,一個是名義上的哥哥,一個是披著羊皮的狼。
“你們這都禽獸啊這是。”
☆、第十五章
雪越下越大,等喬正岐把車開到路上的時候,車前面的雨刮器已經打得有些吃力了。
喬正岐偏過頭看了眼副駕上歪著的原鷺,不由皺了皺眉。
又煙又酒的,酒品倒還不錯,醉了也沒到處造,乖乖的跟只小貓似的找著地兒就蔫著睡了,還喜歡往溫暖的地方拱,剛抱著的時候腦袋不時往他懷裡蹭蹭,蹭完了還會愜意地彎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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