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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她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我沉吟了會,舉目望向樹枝更加濃密之處,“賀護衛,她的底細查清楚了嗎?”
40 懷旻往事 聖藥私密
若說我對青舞的突然出現沒有半點懷疑那是假的,但云崖很確切的告訴我這女子沒有半點武功,至於具體的背景來歷,還要等待查證。
坐在藥圃邊,手中揚著簸箕,抖出淡淡的草藥清香。亦蝶在身邊四處奔跑追逐著花叢中的蝴蝶,玩的不亦樂乎。
青舞坐在地上,毫不在意裙子被泥土弄髒,手中提溜著不知哪採來的野果吃的正開心,紫紅色的汁水染上紅唇,讓它看上去嬌豔中帶著詭異。
“你真笨,逮個蝴蝶都不會,看我的。”她甩下手中的野果跳了起來,手指在裙子上擦了擦,奔著藥圃而去。
兩人蹦蹦跳跳漸奔漸遠,留下我一個人獨坐。
風吹過,暖柔輕忽,空氣中都散著空靈的味道。膝上的信箋被風吹開,是雋秀有力的筆跡。
“風小姐,您的信。”安伯遠遠的叫著我,揚著手中的紙。
“安伯。”我起身相迎,將信接了過來,不意外的看到和剛才信箋中一樣的字型。
字很少,只有短短一句:“若定歸期,萬望相告。”
看看方才放在膝頭的信,還殘留著身體的溫度,也不是短短几字:“知卿康復,心甚歡喜,清茶一杯,遙祝佳人。”
自從我來到莫府,每日三封信準時的遞到我的手中。或是一句詩,或是一首詞,清淡潛致,沒有更多言語,只是一日勝似一日的表露了。
一天三句話,三封信,已能看出晏清鴻的心思。
身為一國之相,百忙之中每日不斷三封信,日日準時送達,月餘下來習慣中我竟也起了等待之心了。
輕嘆了聲,將信折起收好。
“哎呀,小姐您的病都好了,這些活可不能再讓您做了。”安伯喜滋滋的搶過我手中的簸箕顛了起來,“風少爺可真是有心,隔三差五就差人送些藥來,只是這些藥太過名貴了,尋常人家用不上,有錢人家又不稀罕這些許銀子。”
“送藥?”我微微皺起了眉頭。
哥哥事不瞞我,若是贈藥莫府一定會在信上言明,為何我不知此事?
“是啊!”安伯笑的滿臉的褶子都皺成了花,“每日送信的時候,都有一車藥材送到,這每日三車,莫府的庫房都快放不下了,小姐和風少爺說說,不用如此客氣了。”
每日三車,與信同至,這藥竟是晏清鴻所贈?
數月之前我一句話,他倒上心。
抿唇微笑。他若不上心,又怎會清楚我在莫府。
“風小姐心情看上去很好。”安伯眉開眼笑望著我,“這幾日看您日日坐在這都是面帶微笑,想是心頭有喜事。”
“是嗎?我倒不覺得。”我側臉枕著自己的胳膊,任髮絲灑滿整個臂彎,“倒是安伯最近行事有勁,滿面含笑,莫非莫府有喜事?”
他顛著手中的簸箕動作輕快有力,笑而不語。
“安伯,為何這幾日未曾見過你家少爺?”想想,自從那日他離去後,似乎有不少日子未見到莫懷旻了。
“少爺在做藥,呵呵呵。”他笑的有些怪異,“我本以為少爺今生不可能做這副藥了呢。”
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我眼中露出詢問。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眼神飄忽迷茫,“其實少爺會有今日淡漠,也應該怪我們老爺。”
他放下手中的簸箕,手指無意識的抓著藥草,“莫家十代行醫,曾經得到前朝皇帝封為天下第一醫藥世家。這封號成就了莫家,也成為了老爺心中的刺。少爺一脈單傳,老爺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少爺身上。打少爺識物起就教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