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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男人羨慕都來不及,你有什麼資格冷著那張臉?”
伴著話音,修長的手指死命戳著被隨手丟棄在桌腳的那個信封。
信封裡裝著的是某知名頒獎禮的入圍通知書,賈天夏始終覬覦著他們家的那個最佳製片人獎,甚至以為那算得上是功成名就,隨時可以身退。
現在眼看只有一步之遙了,按理說他是應該很開心沒錯,事實上就連電視臺裡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也都喊著嚷著齊齊出動熱烈為他慶功。只有他,鬱鬱寡歡,遲遲沒有動靜,躲在辦公室裡嘶喊……
“你說女人到底都在想些什麼?我現在不僅僅是願意跟她結婚啊,就連明顯會破壞兩人世界的小雜碎都願意陪她創造了,她非但不給我感動,還讓我去找母豬。生個孩子互相束縛,有什麼錯?她還有什麼好彆扭的,跟我玩恃寵而驕?”
“老實講,按照你的邏輯,找頭母豬的確也沒差。”謝穆堂幸災樂禍地挑眉。
“沒差?怎麼會沒差?你試試踹了林愛,綁頭母豬回家,讓它天天迎接你下班歸來。”賈天夏很激動,驀地站起身,邊吼,邊粉飾了一堆肢體動作。
“那就是你表達能力太爛了。”謝穆堂由衷地給出意見。同樣是男人,又是天夏那麼多年的朋友,他當然知道一個那麼討厭孩子的人主動開口想要個……嗯,想要個小雜碎,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其中絕對包含了大量的愛屋及烏成分,然而他懂,丁美滿未必會懂。
“我表達得很清楚。”關於這一點,賈天夏很堅持,他認定自己已經把話說得滴水不漏了,就是那個女人不領情,又或者她壓根沒打算要孩子?這層想法,讓他忍不住臉色一沉,“阿堂,你說如果一個女人不願為你生孩子,那代表什麼?”
“她沒有生育能力。”謝穆堂做出最直覺的判斷。
“她有。”
“她怕生完孩子身材會走形。”
“她不怕。”
“她想把重心暫時放在事業上。”
“不可能。”
“她不喜歡孩子。”
“她很喜歡。”
“……她不愛你。”謝穆堂真想對著賈天夏吼一句:有些事不要逼得太緊。非要逼出這麼一個傷感情的答案,何必呢?
“媽的,她敢?”某人似乎總有一股來歷不明的強大自信,即使旁人已經把話往最壞的方面講了,他仍然能把情況扭轉過來。
謝穆堂哭笑不得地看了眼手錶,撇嘴,“她敢不敢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知道我們今晚約了她慶功,再不走就要遲到了。或許你可以乾脆趁這個機會,把她帶去一起參加頒獎典禮,晚上的時候氣氛美妙意亂情迷想發生的也就發生了……”
這話勝過千言萬語,話音還沒落,他就已經抓起外套衝出了辦公室。
陪賈天夏一起去參加頒獎典禮?
這絕對是個糟糕透了的提議,丁美滿既沒有邀請函更不是候選人,跑去純粹就是丟人現眼。然而賈天夏說了“一間標間兩張床,我沒非分之想,只想第一時間和你分享”,於是,她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當辦完一系列的登機手續,機場的燈逐漸熄滅,耳邊迴盪著起飛的轟鳴聲後,丁美滿後悔了!她斜眼看著外面的風景,印入眼簾的是漆黑一片,除了跑道上的燈光外,什麼都沒有。
飛機絕對是美滿最討厭的交通工具,而紅眼航班更是讓她近乎恐懼。
起飛,頭暈,耳鳴……熟悉的症狀開始出現,丁美滿只想吶喊:到底為什麼要跟來,為什麼?
“你怕坐飛機?”天夏轉頭,略顯詫異地打量著她煞白的臉色。
“嗯?啊?”她聚精會神地在重複著吞嚥口水的動作,反映很遲鈍。
“什麼時候開始的?”這不是他第一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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