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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咱走著瞧。”說話的是大錛兒頭。還真讓他給說著了,第二天立馬翻車,眼見饅頭
的個就小了,小貴們在工地七嘴八舌向本隊隊長反映,當天的晚點名,白司務長當
著汪中的面不客氣地講話:“你們還知道自己是個犯人嗎?伙食工作是你們關心的
事嗎?一天到晚就關心饅頭多大?吃,吃個球,你們的定量比下面中隊強多了,一
群不知足的東西,告訴你們,我幹一天,就沒你們張嘴的份,把事情做掉,問起我
來了,誰不服氣,我明天就把他調到棉花中隊、磚石料場。生在福中不知福、汪中,
有事沒有?解散。”
白司務長權力極大,連中隊領導都讓他三分,何況一幫犯人,根本 都不 ,
而一個犯人根本不可能有權利去查伙食賬,除非是找死,日子不想過了。其實這太
正常了,你狗屁不是,只是穿著黑皮的囚犯。
兆龍剛趕到大夥房準備跟哥兒幾個撮飯,就被黑頭叫出來,說是董監緊急召見,
兆龍一聽,顧不得吃馬上飛跑過去。
走進他的辦公室,正在來回踱步的監獄長突然轉過身冒出一句:“殷兆龍,得
寸進尺怎麼辦?”問得兆龍莫名其妙。
“同樣的地點,又失蹤了一個,你們北京人。”
“嫌疑人您鎖定了第三人,對不對?”
監獄長點點頭:“只有他。上次的談話提醒了我,這次的行為更絕,一點痕跡
也沒有,根本沒發現打鬥跡象,血跡也沒有發現,把他帶到公安廳做什麼測謊測試。”
“估計沒有突破,能這麼果斷,冷靜,處理得這麼不留痕跡,絕不是一般人所
為。我跟這幫人處的時間長了,素質低的佔多數,你遇到了真正的對手。”兆龍發
表著自己的意見。
“我就搞不懂,為什麼非得要了別人的性命,他才心安理得,仇恨,有多大的
仇呀?變態!全國那麼多的犯人要是都那樣,不全都成了瘋人院嗎?話說回來了,
我親自參加了訊問,反應既不遲鈍,談話又很敏捷,看不出任何神志不清醒的異常
舉動,非常鎮靜。”
“這就對了,正常往往就是不正常,你想想看,出了那麼大的事兒,而且自己
就是當事人之一,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難免有所心慌,而出奇的冷靜的背後,是什麼?
不過我也是瞎跟您搗亂,法律需要的是證據。”兆龍意識自己多說了。
“你小子,說一半留一半,怎麼,又顧忌什麼,易軍精明,我看呀你殷兆龍加
上一個更字。你講的,深受啟發,沒錯,任何推測都不成立,證據,要的是證據。
哎,你那位小友人很不錯,如今能找到這麼個真心實意的,不易呀,好好珍惜,別
負了人家。”
“謝謝董監,出了這麼大的事,您也別太著急,早早晚晚都會水落石出,除非
他到此收手,否則會出現蛛絲馬跡的,多多保重身體。”兆龍倒完水,走了出去。
一週後,這個嫌疑人押到嚴管隊單獨關押,個子高高的,精瘦得很,提審的次
數逐漸減少,一直關押了一百多天,也沒任何進展,故而無奈放了出去。但收監不
允許從事以前的放牛工作,兩年後他製造了驚天大案,這發生在他解除之後,十幾
條人命,搶劫上百萬,轟動了全國。事後他承認了在圈裡的所作所為,人是他先打
死後埋的,當時的兆龍和易軍都看了報道,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蔫人出豹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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