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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被他輕咬了一口,耳畔傳來誘惑的聲音:“哪有你價值連城?”
驚魂未定,他突然長軀直入,我很痛,大口地喘氣:“你輕點,行不?”
“讓你這麼痛,下次別來找我啦。”他冷酷地說,下手很重,一反常態地兇狠。
“噢!噢!瀝川你饒了我吧!”
“不饒!”他擰著我的手,不讓我掙扎,堅硬的手指扣得我的手腕一陣生疼。我抵抗著,用力地抓他,手心手背都是他的汗,心裡又有點喜歡。他的手鬆了一下,我迅速逃開,卻被他一把拽到沙發上繼續,我只覺一陣猛烈地律動和從未有過的痛。
我瞪大眼睛,茫然地承受著。
“恨我不?”他悻悻地問,鼻尖的汗,滴到我的臉上。
“不。喜歡你!”
他被激怒了,用力按住我,粗暴地吻我,隔著肌膚都能感到他猛烈的心跳。
喘息越來越快,他的身體幾乎不能自持地顫抖起來,我忍不住有些擔心:“瀝川,別這樣,你會傷到自己。”
“那你答應我,別來找我啦!”
“不答應,我要你的孩子。”
這話比什麼都靈,他在高峰中猝然停頓,飛快地退了出來,倒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瀝川,”我緊緊地抱住他,騰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頭髮:“瀝川。”
他大汗淋漓,臉一直貼著我的胸口,悶悶地“嗯”了一聲,沒說話。便這樣精疲力竭地倒在我的懷裡,過了很久才爬起來,拉著我到浴室裡衝了一個澡。出來時我拾起地上被他拉壞的衣服,忍不住埋怨:“看,人家最好的衣服和裙子,都被你弄壞了。”我只好找了一件普通的T恤穿上,也是白色的,當中印了一個京劇的花臉。
“剛才痛不?”他問。例行的關照,臉上漠無表情。
“晚上再來?”
“你受虐狂啊。”
我靜靜地看著他,忽然說:“瀝川,給我一天好日子,行嗎?哪怕它只是個氣泡,我也要。”
瀝川說,我們不能呆在家裡,太容易胡作非為。他帶我出了門。
其實我們都有些累,瀝川肯定更累。他換了一隻不常用的腋拐,左手空出來,牽著我。
在門口時我忽然說:“瀝川,把頭低下來,有樣東西要送給你。”
我解開胸前的辟邪,給他戴上。那塊玉溫暖而光潤,帶著我的體溫。我想剛才瀝川早就看到了這塊玉,但我一向都有把各種琉璃珠子、有色石頭戴在身上的習慣,他也就沒太在意。
“這是什麼?”他把玉拿到眼前,對著日光觀察。
“辟邪。知道嗎?今年是你的災年,帶著這個闢辟邪吧。”
他眉頭微挑:“幾時信起這個來了?”
“你不覺得你最近挺倒黴的嗎?”
“嗯,有點。”
“告訴你吧,因為你被我克上啦!”
“克上了?”
“你屬水,我屬土。土克水嘛!”
他失笑:“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個?”
“你信不?”
“壓根兒不信。”
算了,不信就不要和他談了。自己小心點不要克到他就好了。
瀝川說帶我去湖邊。
我們挽著手,沿著一條碎石小道,拾級而下。瀝川走得很慢,幾乎是一步一挪地向前蹭。每隔幾步還要休息一下。開始是他牽著我,後來幾乎變成我扶著他了。湖邊明明就在眼前,我們卻走了鬥個多小時。
正是旅遊旺季,湖邊上全是酒吧,有人在露天裡唱歌、彈吉它,還有藝人的表演,不少人赤腳走在木板橋上,大家都很開心、很熱鬧。
“冰淇淋!哈根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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