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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險些笑出了聲,一進門就學著一口東北大茬子即興投入了角色:“你這地上工作環境還不錯,俺就打算在這塊兒落地紮根了。那啥,咋提成的?麻溜兒跟我說說,當面說明白省著將來找彆扭。”
聶琛轉回頭看了眼調皮搗蛋的小傢伙,舔了舔薄唇,露出一臉色迷迷的淫笑,“進屋先把老哥兒伺候好了再說,咱得先試試你的活兒。”
顏如玉驟然變了臉色,伸手狠狠掐住他一側的胳膊,“我算看出來了,這兒但凡還有點姿色的小妞兒八成都被你劃拉過!”
“哎呀哎呀,疼,疼——”聶某人十分誇張地齜牙咧嘴,“你還真是小看我,我聶琛缺女人嗎?屁股後面狂追我的小丫頭多了去了,明碼標價的女人我還真就不碰。”
“那我就放心了!”她長出一口氣,輕輕拍了拍胸口,“既然你堅決不碰明碼標價的,我就先給自己打個標牌。不多要,嗯——五萬!”
“好傢伙,你搶銀行去得了!鑲金邊的?咱這兒模樣不太出彩兒的姐妹兒吭哧一晚上也就掙50塊。五萬,也就你那四眼田雞願意被捉鱉!”嘴上狂批,卻按耐不住躍躍欲試的心。如果她不是說笑話,他到願意破例花錢買春。絕對不是**的心理,他是想徹底治治他這心病。一場折磨了他N多年的春夢。
“呵呵,告草了?這叫物有所值!象我這麼天生麗質,歌又唱得好的可不多見哦?哇……”假意暴吐,這番自誇之詞讓自己都覺得噁心。
“這個都不是重點,關鍵得活兒好……”說著話輕攬著“夢想”的肩膀進了二樓最裡間的辦公室。
一進門,果然被守場子的“雞頭兄”誤會了。聶某人邪氣十足地瞄了她一眼,轉向矇在鼓裡的男人說到,“我就指望這老妹兒給我賺大錢呢,你出去轉轉,我打算親自試試活兒。”
“聶琛!”顏如玉終於忍無可忍,發出了強烈的抗議。
聶某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拍著她的肩膀跟一頭霧水的哥們兒澄清到,“女大十八變,你認不出來了吧?我表妹,就那橫豎一堵牆的‘門板’。”顏如玉並不知道“門板”一詞的來歷,那是當初“雞頭兄”初見她時慷慨給予的“美稱”。
“唉呀媽呀,你不說我可真認不出來了,去韓國大整了?”“雞頭兄”恣意瞪大了眼睛誇張的感嘆到。
“那是!剛從漢城回來,跟金喜善找的一個醫生。”聶大白話說得有板有眼,跟對方一唱一和。
“真不賴!狼,咱倆找機會也去整整唄,變個性啥的。”
“呵,看不出你還有這高尚情操!那不用出國,這小手術我就幫你搞定了。到時候你老婆別找我麻煩就行。”
“但凡我坐過的地方,我老婆都得拿84消毒。我老婆有我沒我一求樣,反正不准我碰她。俺倆要是沒那孩子她早就把我休了,俺現在的職能純粹是給她印鈔票的。”“雞頭兄”談笑風聲,又彷彿是在無奈訴苦。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怕你老婆找藉口賴上我!”聶琛又開始高嗨,笑聲都變得不正常了。
顏如玉覺得此人的老婆很奇怪,怎麼能跟個雞頭過日子呢?明知道對方成天跟那些小姐混在一起,怎麼還不跟他離婚呢?年輕的心還不知道什麼叫做無奈,什麼叫做隱忍,更不知道什麼叫做無私無畏的犧牲。孩子的母親犧牲了自己後半生的幸福,只為給孩子一個完整而相對穩定的家庭。
攀談半晌,“雞頭兄”將聶某人和小表妹送進一間裝修精良的小包間開啟了音響。
對方剛一退出門外,聶琛就情緒高漲,明知小丫頭已是名花有主,卻依舊忍不住想調戲一把:“妹子,唱歌還是划拳啊?”
“少來!不跟你鬧著玩了。哥,我真的很好奇,小姐們面對陌生男人怎麼開口啊?跟人家又不熟,換我肯定尷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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