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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突然被推開,安鐸的叔叔走了進來,身旁還跟著琳希!安鐸吃驚而又興奮,原來琳希就是他的表姐!那一晚是他最快樂的一晚,安鐸與琳希終於如願以償地訂婚了。”
“但事情的發展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好,訂婚的第三天長老院就接到了血獵的挑戰書,血族與血獵進入了長久的戰亂。”
“戰爭持續了幾年,安鐸和琳希依舊沒有結婚。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天,琳希卻意外的發現——自己懷孕了!安鐸喜出望外,但他們現在已沒有時間為新生命的即將到來而高興,當天安鐸就奔赴戰場,那正是血獵與血族的第一百三十二次大戰。”
“那場戰爭是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血獵與血族傷亡慘重,殺戒卻始終沒有停下過。這樣血淋淋的戰爭又持續了數月,琳希生下了一名名為塞繆卡的男嬰。”
“在血族馬上就要消滅血獵時,長老院的眾長老卻突然反變,趁我父親傷處慘重時將我父親殺死,那些長老卻對外說父親是因為被血獵刺傷,舊傷加新傷齊發不幸死亡。我的爺爺相信了長老的話,立刻與血獵結了仇,血獵將所有戰鬥力都聚集到父親的城堡處,大大展開殺戒,活口絕一不留。恰巧母親當天帶我去了禮堂,躲過一劫。”
“禮堂內父親穿著乾淨的禮服安詳的躺在棺材中,除了我和母親外沒有一人參加父親的葬禮。”
“母親上前撫摸著父親蒼白的臉,薄唇輕輕吻住父親,母親起身時一排晶瑩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流,那是我第一次見母親哭!”
“當時的我還傻傻的問母親,為什麼沒有一人來參加父親的葬禮。母親卻對我笑著說,因為今天不僅僅是父親的葬禮,也是她與父親的婚禮。”
“我看了下四周,又好奇的問母親,‘婚禮不是需要很多觀眾嗎,為什麼這裡一個觀眾都沒有?’”
“母親又笑了,耐心的回答我,‘誰說這裡沒有觀眾了,我的塞繆卡就是最好的觀眾!’”
“母親又轉身看著一動不動的父親,幸福的笑了,他對著已經聽不見她說話的父親說到,‘對不起親愛的,沒能穿上婚紗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不明白為什麼父親已經死了母親還會那樣甜美的笑?”
“沒過多久,管家突然闖進,他是唯一逃出來的,慌忙告訴了母親父親死亡的真相,母親並沒有生氣,只叫管家帶我迅速離開。”
“我以為母親馬上就會來找我,誰知我和管家剛離開,長老院的那些人就找到了禮堂。見他們大群走進大門,我邁著疾步回去找母親卻被管家攔住,只好在隔壁的房間透過門縫不語的看著這一幕。”
“那些人明明都已經將母親團團圍住,母親臉上卻依然帶著笑,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避,選擇了戰鬥。”
“短短的幾分鐘就被一位長老刺破心臟,母親無力倒地,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將牆上的蠟燭點燃了禮堂,不想讓他們發現我。母親眼裡還有殘留的淚水,靜靜的躺在地上看著我嘴邊勾起一抹笑,神情依舊那麼溫柔。”
“管家捂住我的嘴,即使那樣還是遮不住我發出的隱隱痛苦吟叫。可再痛苦卻流不出半滴眼淚,因為我根本不知道眼淚到底是何物,我無法理解母親死時嘴角的微笑到底何意。”
“長老院的人終於遠去,管家隨後帶著我離開,回到父親的城堡時,所有人也已不在了,地上只留下了淋淋血跡。”
“temptation只剩下我僥倖存活,為了報仇我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機器,每天殺人無數,一百歲時終於將長老院的舊血族推翻替母親與父親報了仇。”
“但我並沒有為此感覺到甘心好受,血族上下見了我都會低頭行禮,問他們話時對我絕不敢說謊,我無論做什麼事時都不會有他人反對,但無盡的寂寞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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