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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總歸聊勝於無,該用的時候就不能心疼。
所謂的扮豬吃老虎,她根本就不感興趣,只是別人總把她往那個套路上套而已。
隔壁的聲音越來越響,門的動靜也越來越大,菲格羅爾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把門死死地關上,隔壁那麼多人卻都對如此脆弱的木門無可奈何。
凌落塵沒有去理會外面的動靜,她精神高度集中,眼看著菲格羅爾的指尖已經要刺破自己的身體,她的嘴裡驀地產生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是她太集中,一不小心把嘴唇咬破了。
與此同時,身體內的那一絲神力終於被她調動了出來,幾乎是在菲格羅爾和她接觸的一霎那,力量破體而出浮在表面,‘叮’地一聲,猶如金屬碰撞般的聲音在結界中響了起來。
菲格羅爾猛地收回手,但也已經晚了。他的整個右手被那股力量侵蝕,用肉眼可以見到的速度極快地蔓延了整條胳膊,黑色的霧氣泛在表面,像極了凌落塵之前講的那個怪談裡的情形。
“你……你竟然恢復了力量?!!”菲格羅爾臉部扭曲,咬牙切齒地說。
凌落塵面無表情地望著他,眼睛裡的溫度是不能再冷的極致,“你哪兒只耳朵聽見我說我沒恢復?”
那隻被黑霧籠罩的胳膊正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而迅速地被腐蝕,菲格羅爾猛地倒吸一口涼氣,果斷利落地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右胳膊,他惡狠狠地瞪著凌落塵,語氣雖狠毒,卻也帶上些許的畏懼。
“……恭喜你了,公主。”
說完,他便猛地一揮左手,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凌落塵默默地望著依然搖曳的燭光,斂下了眼眸。房間裡依然保持原狀,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就連剛才她確切地看到菲格羅爾如注般的血流在地上,此刻也不見了一絲的蹤影。
太久太久沒有經歷血腥,她的胸腔裡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感,以及濃烈至極的噁心。
抬腳緩步走向門口,凌落塵一把抓住木門的邊緣,刷地一下拉開了門。
原本吵鬧的房間頓時一陣死寂,靜得連呼吸聲都似乎沒有了一般。眼前的景象亂成了一團,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還未退下去的緊張和驚恐。眾人彷彿呆了一般,怔怔地望著眼前一身紫色長裙的少女。
“……落塵……”
“柳生落塵……”
最先出聲的是幸村和跡部,兩人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
“發生了什麼?”跡部景吾緊皺著眉頭。他離門最近,就站在旁邊。
“你臉色很不好。”幸村有些擔憂地望著她,似是想起了自己當時在屋裡所感覺到的詭異。
“落塵……”柳生比呂士向前跨了一步,“沒事吧?”
“落塵,你的頭髮……”仁王雅治欲言又止。
在進房間的時候她還是扎著頭髮的,可現在,已經完全散下來了。
凌落塵依然還是那副不冷不淡的表情,她一手扶著門框,輕啟嘴唇,“只是紮了會頭髮而已,繩子斷了,所以就放棄了。”
說著,她看了一眼手腕上搭著的繩子。
眾人聽她這麼一說,眼睛落在她披散下來的頭髮上,都鬆了口氣。丸井和白河微兩人拍著胸口不停地說嚇死了嚇死了,其他人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重新坐了下來。
只有幸村精市和跡部景吾,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不讓路嗎?”凌落塵淡淡地望了一眼站在她正前面的跡部景吾。
跡部怔了一下,輕輕側身向後退了一步。
門為什麼打不開?
為什麼裡面一點聲音動靜都沒有?
為什麼外面的人喊你,而你卻連一點點反應都沒有?
到底看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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