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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
“此傷可否長途跋涉”。
“尚可”。
王開遠顫聲問:“如無法醫治,後果如何?”。
“無法行動,尚不致命”。
“小姐是否…是否心智迷失?”。
“否,驚嚇過度”。
“何時能重歸本我?”。
“看她的造化了”。
“同是一人所傷,為何我等是紫sè,小姐確是藍sè?”
神醫停了停回答說:“紫sè為輕,藍sè為重,並且白小姐略受內傷,靜養調息便可”。
“誰傷誰治,當真否?”。
神醫也不惱:“當真!”。
“除了傷人之人外,別無他人能治?”。
“據我所知,尚在人間者只此一人”。
王開遠頓時幾乎軟倒,心灰意冷地說:“他既傷我,如何肯救我?!”。
神醫道:“傷你之人,未必有害你之心,當真殺你,你也難逃”。
王開遠仍是追問:“為何誰傷誰治?”。
神醫半響才答:“經脈皆閉鎖,只有反力方可疏通,知如何傷你,方知如何救你”。
“三十年前,那傷者後來如何?”
神醫似是不願回答,但最終仍是說了:“不治”。
“神醫可知何人傷我小姐?”
神醫又是半響才答,也如方才一般晦澀深奧:“順應天意,知道也不能說”。
王開遠由衷地說:“先生實乃世外高人,為何屈尊於這小地方?”
神醫莫測高深地一笑,答道:“呵呵,這可不是什麼小地方”。
王開遠越問越慢,老神醫也是越答越慢。王開遠覺得此老如同神仙一般,萬事皆知,句句玄機,很多不明之事皆想請教。
神醫突道:“我已洩露不少天機,你們知道未必是福!,最後一問了”。
王開遠沉吟半響,竟問道:“神醫貴姓?”。
連一旁傾聽的金劍兒都楞住了,心想:“王叔是不是也驚嚇過度了,神醫不是姓田嗎?”
誰也沒想到,神醫竟然連這個也要思考,良久,哈哈一笑說:“杜”。眾人傻眼。
………【第十一章 心難安】………
王開遠並非是無緣由的一問,神醫對外聲稱姓田,今rì來此,卻道出不少天機,如仍稱田姓,可見其心不誠,所說之言未必無假。但道出真姓,卻是坦誠友善,足見先前頗多關愛呵護,並留有他rì再見之情。
萍嫂和金劍兒看見老神醫答完問題後,似乎頗為疲倦。萍嫂遲疑地問:“小姐是否需要用藥?”,不知這個問題他答是不答。杜神醫說:“應當,雖不能治,但可活血健骨”,說完就要離開,萍嫂也不知該問什麼,傻傻地跟著。
但神醫走到內室門口卻停住,輕撫額頭,又轉身走了回來,說道:“讓我看看你家小姐面容”,萍嫂早已見怪不怪,順從地掀起珠簾,老人俯身下去,雙目炯炯地盯著白雲依。
白雲依倒是很乖,也不反抗。只見她慢慢地將無神的雙眼望向神醫,痴痴的迷離著。漸漸地眼睛竟然變得清澈,有了神采,專注地和老人對視,金劍兒和萍嫂大是好奇,可又看不到老人面容,只有透過白雲依的表情和眼神揣摩其中奧妙。只見白雲依的眼神又變了,先是新奇後是驚慌,突然驚恐地大叫:“綠眼睛!綠眼睛!”,並本能地向老人抓去。
萍嫂急忙上前按住,金劍兒去扶神醫,王開遠雙眼被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誰也沒有注意到,以白雲依的武功竟然一抓不中。白雲依也不再叫,只是心有餘悸、驚恐懼怕地盯著神醫。
神醫站直身子,半響輕嘆道:“自古紅顏多薄命!”,“白小姐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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