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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病吧,林下這兩日想出了新主意,待殿下病癒便可實行,想必會有助殿下。”衛林下說道。
奚臨軒仍舊是一臉淡漠的神情,說了一個字:“好。”
唉,她何必這麼熱心呢,他自己倒像個局外人。
到了約定的日子,衛林下讓僕人們去把那木頭人弄了回來搬到她房裡,又讓玉墨帶丫環們把早備好的好些捆紅蠟融了,然後一點點把那木頭人粘好了蠟,這是精細活兒,衛林下忙了兩三個下午才弄完,一雙手燙得熟了一樣,衛夫人見了以為她在外頭沾惹了什麼病,草木皆兵似的。
到了第四天頭上,正是奚臨軒他們上書房的日子,衛林下依舊不在府中,待她回來換了衣裳去給母親請安,正巧書房散學,今日只有四個人,奚照庭與慄薇姮走在前頭,衛風致和燕郡主在後頭,慄薇姮瞧見了她,衛林下只得停下腳步與她說話,誰知慄薇姮卻說了那麼一句容易讓人費解的話。
“沉璧姐姐,那會兒我去你房裡找你,見簾子後有個人,紅紅的衣服,大概這麼高,我琢磨著不像是玉墨她們幾個,是誰啊?”慄薇姮一邊說一邊抬手比劃了一下高度,和奚照庭差不多。
這麼高的丫環,很罕見。其餘三人的目光劍一般的看向衛林下。
“沒什麼,殿下不是要醫腿疾麼,我沒大把握,所以讓外頭木器店做了一個木頭人練手,昨天剛塗好了蠟不便移動就放在那兒了。”衛林下說道。
“你也不看清楚就亂說,我還以為是藏了個男人呢。”燕郡主一向口無遮攔,今日也如此。
衛林下有些著惱又不便發作,只得說了句:“郡主說笑,林下還要去給家母問安,告退。”
剩下四人面面相覷,慄薇姮囁嚅著說:“我急著去,誰知沉璧姐姐不在,我也沒進屋,遠遠看了眼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衛風致打了個哈欠笑著說道:“沉璧知道你一向急驚風似的性子,不也沒怪你?”
話雖親近,語氣卻是不悅。
衛林下指揮太監把那木頭蠟人抬去了奚臨軒屋裡,面對著和他站直了差不多一般高的、面無表情的“東西”奚臨軒稍稍愣了下,這就是她說的新主意?
“我問過大夫,殿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從今天起殿下就開始按照診方在這蠟人上下針,直到下手能準確無誤的時候殿下再自行施診。您以為如何?”衛林下問道。等他病好了,這木頭人她再弄回去當練手的。
“你都把東西抬到本宮面前了還來問本宮的意思做什麼?”奚臨軒緩緩說道,雖然聲音沒什麼起伏,但有一股細細的暖流緩緩流過心底,原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因他是受冷落的皇子而敷衍他糊弄他。
“林下的意思是,殿下是覺得從今日開始還是改天?”衛林下問道。
“你連大夫那兒都先問過了,還問什麼!”奚臨軒說道。
衛林下近來已慢慢習慣他的語氣所以便自動把不愛聽的無視掉只說自己想說的。
“殿下的意思就是同意大夫的看法,那就從今天開始吧。前幾天殿下病中的時候已經背過診方了,不知道可記住了?”衛林下問道。
“不曾。”奚臨軒否認得很直接。
“既如此,這樣吧,穴點陣圖殿下已記得了,您便照著這診方下針。”衛林下說道。奚臨軒點點頭。
衛林下給他用的仍舊是銀針,奚臨軒看一眼便說:“難道不是從今日起用玄針?”
“不急啊,等殿下熟練了林下自然給您用的。”衛林下說道,哼哼,這銀針便宜,那玄針乃是天上隕石鑄就而成,若弄壞了可上哪裡再打一個星星下來,將就著些吧。
奚臨軒每次洗手之前都有所停頓,不知是因為猶豫還是在思考。衛林下在旁看著,他每一針她都要把診方看了又看,雖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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