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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冬陽這才停下打鬥的手。
「謹兒,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難道忘了我才是你的夥伴?!」南宮輔錯愕於她竟然陣前倒戈,只能咬牙切齒。
「錯了,我從沒說過要跟你合作的話,是你一廂情願說要幫我的。」她攤著手。
「你!」想不到這丫頭說翻臉就翻瞼,還打算讓他輸個不明不白,這怎麼成!一個箭步,他街向楊貴嬪,下一刻雙指已掐向她的咽喉。「要走可以,公開這信的內容讓找得知,不然我殺了這女人!」他陰狠的威脅。
雖說血書已經寫得很明白,但沒看到親筆證明他就是不甘心,他要證據,他要看到證據!
「喔,那你小心點別留證據,畢竟是皇上的妃子,追查起來你會很麻煩的,冶冬陽走了啦,我肚子餓了想吃夜宵。」楊貴嬪死不死幹她何事,她答應冶冬陽不把事情鬧大,儘量不傷無辜,但這會是南宮輔找麻煩,她才不想管。
南宮輔不怒反笑,他怎會忘了這就是她最吸引他的性子,公孫謹自有一套處世原則,怎可能受人威脅?「那麼你也要去吃夜宵嗎?」他轉而看向冶冬陽。
「好,我可以公開這封信的內容,但要明白一點,一旦得知這信裡的內容,說不定咱們誰也沒法活著走出這道門!」冶冬陽低肅的警告,為了一封信還得再死一人,不值。
「你少嚇唬我,我不怕!」南宮輔撇嘴冷笑。
公孫謹問:「太子也要聽?」
「我……」李嗣謙露出了驚恐之色,但是口水一吞,他實在太好奇了,到底是什麼秘密,能惹來這麼多人搶奪?「我……我要留下。」
「太子膽子變大了呀。」公孫謹忍不住嘲諷。
李嗣謙臉色登時轉紅。
冶冬陽瞧向地上昏死的黑衣人,暫時無暇理會。「好吧,這信由謹兒來念。」
公孫謹無奈的緩緩走回。真麻煩,本來她想獨享的,但木頭都開口了,她哪能不從,只好拆開信件,一字一句的念出,隨著她的聲音,信件的內容漸漸明朗——
這是當朝皇帝李隆基的母親昭成皇后,竇氏所留下的親筆信!
內容是埋怨前帝唐睿宗李旦的無用,竟然因畏惺於武則天而對其寵信的戶婢也虛應討好,甚至不顧她的感受與之發生私情,怨恨自己連—個卑賤的戶婢都不如,她憤恨之下找來低下的馬夫巫山雲雨、廝混了一陣子後,竟有了玄宗。
照理說,這件醜事在當年竇氏讓武則天秘密處死後應該再無人知曉,但教眾人詫異的是,多年後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這封竇氏不知在何時所寫下攸關玄宗身世的神秘信件竟就出現在楊貴嬪手中了。
內殿上幾個人得知信的內容後,表情各異,李嗣謙聽完簡直嚇破膽,原來……原來父王不是先帝的親生子,而是馬夫孽種!
南宮輔則是一臉笑。「是真的,果然是真的,也不枉我費了那麼大的勁。」
「是啊,這秘密果然是真的。」公孫謹也笑得得意,但沒他這麼高興,畢竟遊戲是重過程,這事又不能公開,所以遊戲結束了,她得找新樂子。
「這事除非想死,否則誰也不得洩露。」冶冬陽當下嚴峻冷冽的說。
「嗯,這事聽聽就好……呃……我不會說的。」在自家男人的臭臉下,公孫謹趕緊表態。
「其他人呢?」冶冬陽看向南宮輔與太子。
李嗣謙死命搖頭。開玩笑,這事一經掀開,父王這皇帝哪還有臉、有資格做下去?而父王一倒臺,他這個太子還能保得住嗎?他現在終於知道楊貴嬪所謂魚死網破的意思了。
「要我不說可以,但我希望得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這總可以吧?」血書是公孫謹失憶的時候他偷看的,至於來源,當時她卻不肯多透露。
公孫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