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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看了看外面的日頭,好像今日並不是雨天,至少現在外面晴空萬里。照這個樣子,估計有一個整天,峭壁上的水跡就會被曬乾,那時候,就可以帶著喬言離開這裡了。
想著想著,他忽然將視線定在喬言的衣襟上,上面隱隱綽綽的是暗紅的血跡,她受傷了麼?
慌忙在她的身邊跪下身子,慢慢開啟她蓋在身上的外敞,血跡越來越大,越來越觸目驚心!他再也忍不住,直接順著血跡的方向一點點的摸過去,並沒有傷口之類,奇怪,他低嘆了一聲,握住喬言的一隻手輕輕拉了出來。
那是一隻血跡仍存,傷口翻卷的傷手,傷在手中心,橫貫了整個手掌,像是在岩石上劇烈的拉扯之後留下的痕跡,深處竟是隱約露著骨頭的白茬。
她的衣衫上有好大一片都是血跡,還帶著點脫落的肉皮,乾巴巴的粘在上面,小印子仔細回想,她從崖上墜落的時候並沒有受傷,而他用衣服將她捲起的時候也是特別小心,生怕她會有閃失,那,這處硬生生的傷痕到底是哪裡來的?
難不成,他想到了,這傷也只能是他第一次走火入魔的時候,傷到的。他想起來當時喬言坐起來之後,用單手推他的情景,暗罵自己粗心大意,竟然是讓她受著痛楚的過了兩天時間……
疼也不說,傷也不鬧,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啊?小印子心疼的握著那隻血肉模糊的傷手,從喬言懷裡掏出傷藥,為她包紮。
大概是細微的痛楚讓喬言從沉睡中醒來,她睜開一條縫隙,看見是小印子正跪坐在她的身旁,笑意淺淺,“看什麼,我又不會飛了。”
“唔”小印子有點抱歉的看著她,將手裡的布條紮好,“醒了麼?試試能不能上去?”
喬言有點驚訝的說:“這就上去了?”眼光卻是在他的身上打量一番,“不再休息下了麼?”
什麼時候休息不行,小印子無奈的搖頭,這個女人永遠在想些有的沒的,讓人莫不清楚頭腦,這時候他哪兒還有休息的心思。滿心想著早點帶喬言離開這裡,他是習武之人,熬上幾天還能撐住,喬言本就體弱,要她在這裡呆上七八天,還不得要了她的命?
他想的時候,喬言自己已經坐起來,拍拍身上的稻草杆兒,草屑末兒,頓時塵土飛揚,咧嘴一笑:“那就走吧。”
“小姐還是別動了”小印子看她掙扎著還打算站起來似的,莫名的一股擔心就湧上心頭,他不由分說的抱起喬言,橫在胸口前,“我試試能不能直接這樣上去。”
打算抱著她一起飛上去麼?喬言暗笑,這傢伙好大的口氣,若論平時她信,但現在的小印子再加上還要抱著一個大活人,就算是山曉來了,也不能做到吧。
她在他懷裡打趣似的說:“那也成,等你抱不住的時候,乾脆直接撒手好了。”
小印子眉峰一緊,輕斥她:“小姐說什麼傻話,奴才怎麼可能把主子扔了。”他說著話,已經走到了洞口處,喬言回頭再看了一眼那具半坐半臥的骸骨:一代寵妃的秘密到底要不要對他說呢?
“小姐抓緊這就上去!”說罷他丹田運氣,舌尖頂住上牙膛,雙臂一角混元氣,足尖一點地,借力使力噌噌的向著懸崖上蹬去,卻是沒走兩步,就下了來,喬言輕輕一笑:“早說你可以把我扔了。”
小印子低聲咒罵了幾句什麼,喬言聽不真,然後他馬上就放下喬言,將唯一一件外敞撕拉一聲撕成兩半,打了個結,往自己身上系。
喬言嘖嘖搖頭:“好好地一件衣服啊,小印子我們再上不去,可就連禦寒的東西都沒了。”
“這次肯定會上去的,小姐放心。”他又將另一端繫到喬言的腰上,將喬言綁到自己的背上:“這回就行了。”
又一次運氣於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