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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傲然,她擋住山曉的去路,斜睨一眼窩在她懷裡昏迷不醒的林夕。
“你現在還不相信我的話麼?哎,真是可悲,”幽幽一嘆,女子舒了舒袖子“三妹,你這樣能護她一輩子麼?”
“滾開”山曉將懷裡的林夕抱得更緊。
豔妝女子眼中輕蔑更深,不再糾纏,得意的甩了個花袖“何苦救她?不如死在樂飛手上還能如她所願。”
山曉狠狠瞪著妖豔的女子“陸嘉,做人要小心報應!”
“報應?哈哈哈哈,她不是正在受著麼?”放肆大笑,女子眼神愈冷“我們從來就不是善類,這點誰不清楚?哼,何苦在自己人面前假惺惺的做好人模樣。”
“閉上你的嘴!你我都是手上沾滿鮮血的魔鬼,只有林夕,她是唯一干淨的。”
“三妹妹,你可叫姐姐誇你什麼好,”女子笑得眼淚都要落下來“別自欺欺人了,山曉,她要是乾淨的,那紫衣現在就該活蹦亂跳的活著!還有那九門都尉周倉一家又該怎麼說?”
“最後提醒你一句,不想再進一次刑堂的話就快給她收拾乾淨。否則被義父看見……”
“不勞你費心,閃開。”山曉撞過陸嘉的肩膀,奔向自己的別院。不敢驚動其他人,只有莫三芝一人忙著給她打水絞帕子,她驚懼的看著林夕悽慘的模樣,哽咽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午時在府外等候大公子的時候,她還是那樣的精神熠熠,眉眼中是藏都藏不住的喜悅之色,區區三個時辰不到,怎麼就落成這副樣子?
此時,她卻無心詢問,只跟著山曉一起忙碌著。
小心翼翼的為林夕擦淨身子,燃起安神香,山曉坐在她的床邊,驀然長嘆。
***
房間裡,一燈如豆。
兩個人影圍在床榻旁邊,盡是焦急。銅壺更漏,滴滴答答,聽來倍覺煩心。實在忍耐不住,莫三芝攥著拳頭,問:“怎麼還不醒?”她低低的聲音有掩飾不住的怒氣。“我把人交給你就讓她醉成這樣回來?”
小印子冷淡的看了一眼三芝,目光移回床榻上的人。他知道酒醉之後胡亂撒酒瘋的人最是安全,像喬言這樣從回來就沉睡的醉態才是最可怕的。此刻她臉色蒼白的靜靜躺在紗帳裡,睡顏沉靜的近乎死寂。
莫三芝焦急的在房裡走來走去,望見半空中的滿月,忽然停下腳步“她昨天可有吃藥麼?”
小印子打了一愣,回問“什麼藥?”
“果然,是我大意了。”
三芝從懷裡掏出一支古色古香的瓷瓶,再小心翼翼的取出藥丸,那是一顆泛著藍光的藥丸。三芝將它託在手上,霎時,幽蘭的香氣輕飄飄的瀰漫開來。
她快步走到床榻,扶起喬言,旁將藥丸放到她的嘴裡。
隨後,她神情沉重的將那瓷瓶拋給小印子“這藥你需隨時備著,小姐每半個月服食一次,如果……如果她像今天這樣突然發病的話,馬上給她服下,記住了麼?”
蘭花清雅的味道讓小印子心驚,他慌亂的扣住喬言脈門片刻,驚道“只是酒醉而已,怎麼會有這麼絮亂的脈象?”
莫三芝臉上滿是痛惜,仔細替喬言壓好被角“她……她幼年時……生過一場大病,落下了病根。”
小印子點點頭不再詢問,而莫三芝閃爍的眼神和含糊的言辭如何能瞞得過他。
二人坐在桌旁,再不言語。
其實,小印子不知道,莫三芝並沒有騙他,喬言,哦不,是林夕,她的確幼年時生過一場大病,林啟泰差點叫人拆了太醫院才堪堪救回她的這條小命。命雖留下了,卻也給她的人生打上了另一道沉重的枷鎖。
四季傷,傷四季。
一生短短的歲月裡,有多少個四季她就要承受多少次的病痛消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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