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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小兔看見鄧孝榮才露出了點笑臉,或許是沒有人照顧的原因,頭髮也一團糟,再近看的時候她的兩隻小眼睛腫的跟桃子似的,這會子摟著鄧孝榮的脖子不放,時不時還偷偷看兩眼蔣與晨。
“小涵是夜裡走的,我當天晚上正好趕戲,第二天早上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她躺在廚房的地板上,估計是想喝口水什麼的……”說到這裡,他開始哽咽起來,“都是我的錯,她在的時候我總是跟她吵,時常不歸家……要是,要是我當晚能早點回家,哪怕打個電話……”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泣不成聲,雙手捂在臉上不停的顫抖。
鄧孝榮看著他痛苦的模樣,眼睛也不禁發酸,說實話,一個大老爺們兒,能在別人跟前控制不住情緒的大哭,不到真正傷心處,誰都覺著那是丟了自己的臉,就連鄧孝榮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有過那時候,即便與廖科杲分手也沒有。
如果,他只是常人,哪怕是個狡猾的狐狸,他都會相信他的話,可偏偏,他是個演員,而且還是一個實力派演員。
如果說生活就是一場大戲,蔣與晨絕對是生活中的影帝,因為他不但欺騙了身邊的人,最牛的是他欺騙了全世界,一個糜爛不堪的靈魂竟然演出了一個一塵不染的嫡仙,這是什麼樣的演技才能如此的功不可破?
不過鄧孝榮看穿他的不是他的演技,而是他的話有明顯的漏洞,因為他首先就是自責,相當取巧的將罪責往自己身上攬,可是仔細想想才清楚,他將自己推到一乾二淨,一個不負責任的丈夫只會讓人有道德譴責,人的潛意識裡就會將積極認罪的從輕處罰,而蔣與晨的高明之處就是他的罪與殺人惡魔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那你第二天回家的時候小兔子在上面地方?她是不是看見了什麼?”導致一向活潑的她這會子一動不動的靠著她,看起來沒有一點的活力。
蔣與晨回,“寶貝她還在睡覺,我肯定她是沒有看見什麼,因為警察上門的時候她都沒醒,你也知道我們寵孩子,她的房間都有隔音桌布。”
“那包涵現在的事情是怎麼個情況?”
蔣與晨聽了這話苦笑道:“我丈母孃竟然認為小涵的死跟我有關係,這簡直是太冤枉我了,現在就等驗屍報告出來……我居然在這裡討論我妻子的死因,這事兒太特麼荒唐了。”
“那小兔子以後你打算怎麼辦?你那麼忙……”
“我想讓我媽帶一段時間,反正我媽耶喜歡孩子,小涵生前的時候老是嫌我媽帶不好,從不讓她靠近小兔子半分,現在也好讓她老人家和孫女親近親近,而且……”
“我不去奶奶家,我不去奶奶家,我不去奶奶家……啊……”蔣與晨的話沒有說完,小兔子突然從鄧孝榮的懷裡喊了出來,不停的哭,眼神裡都帶著抗拒的模樣。
鄧孝榮不禁問道,“小兔子為什麼不喜歡奶奶呢?”
蔣小兔抽泣道:“奶奶打我,她就喜歡小弟弟,她還老說媽媽是壞人,還,還讓我喝髒水……”
“蔣小兔!”蔣與晨大喝一聲,驚的小兔子滿眼驚恐的往他懷裡鑽,想哭又不敢大聲,生怕被打似的。
蔣與晨見鄧笑容盯著他的眼神竟是審視,似是也覺著不妥,這便笑道:“我媽是個傳統的老太太,我哥家的兒子就養在她的身邊,所以不免多疼些,小兔子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平常都被她媽媽慣壞了,一動就說我媽偏心,這會子都到你身邊告狀來了。”
“我當然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孩子,所以我就覺著你說的話未免也太偏左了吧?”鄧孝榮聽他這麼說是心疼至極,小兔子雖然嬌慣了一些,可是從來不說謊話,蔣與晨這個父親雖然當的不稱職,但是小姑娘頂頂崇拜的還是他,時常把他掛嘴邊,平時別說是頂嘴,就連搭話都不太敢,這會子冒著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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