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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兩聲。將陳玉的手拖過來舔舔,尖牙輕輕咬著,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安慰‘媽媽’。
“沒有弄清楚之前,別亂想。”馬文青拍了拍陳玉的肩膀,欲言又止。
陳玉慌亂地點了點頭,他絕對不相信父親會害他。小時候,陳森其實是待他最親近的人。陳母經常出差,陳玉跟陳森身邊的時間要多的多,幾乎是被父親帶大的,也算從小嬌生慣養。陳父的嚴厲,是從陳玉十二歲那年才開始的。
封寒又將手機收起來,靠在床邊,忽然轉頭看向門口。與此同時,傳來了敲門聲。
敲了兩下之後,門被開啟了,一個明豔動人的女人走了進來,嫵媚而成熟,帶著淡淡的高傲,就算是明星,也很少有人比得上。
馬文青的眼裡帶著露骨的欣賞,幾乎就要吹聲口哨。
女人手上託著個餐盤,走到床邊,微微一笑,打量著陳玉說道:“我知道你,是封的朋友,你好,我是凌雲。”打完招呼,凌雲轉身去看封寒,眼睛更加閃亮,說道:“他受傷了,我讓廚房單獨做了午飯。”
封寒點點頭,似乎對凌雲的熱心和細心習以為常,將托盤端過來放到陳玉面前,“吃飯。”
凌雲又站在旁邊帶著完美的微笑看了陳玉一會,瞄見陳玉背後的豹子,立刻叫道:“花花,過來。”
當陳玉反應過來凌雲在叫豹子時,嘴角又抽動了一下。豹子正將頭死死塞進陳玉的胳膊下面,對著陳玉餐盤裡的雞腿流口水,肥嘟嘟的身子一扭一扭的,又開始那種撒嬌時才會發出的細細哼聲。
陳玉終於忍受不了豹子的諂媚,將一隻雞腿用托盤裝了,放到旁邊桌子上,然後示意馬文青將豹子拎過去。
凌雲笑出聲來,用手指點點只顧低頭吃的豹子,說道:“好沒良心的小東西,封將你帶回來的時候,可是我每天給你送吃的,居然理都不理我。”隨即抬頭看向陳玉笑眯眯地道:“花花居然不能吃生肉,我餵了它一次生牛肉,會肚子疼,去動物醫院的時候跟我很大的發脾氣呢。”
“被我們慣壞了。”陳玉掃了一眼桌上吃的起勁的豹子,心裡嘆口氣,小傢伙可能剛斷奶就被自己喂熟食,不習慣生肉,以後必須查查怎麼養一隻豹子。
從那隻豹子的親暱程度,就能看出面前的人和封在一起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凌雲眯了眯眼,轉頭笑著對封寒說道:“封,你能過來一下嗎,我們有幾個問題想跟你商量一下。”
封寒沒有猶豫地站起來,臨走看了陳玉一眼,給了個老實待著的眼神,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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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靜靜地停在沉船上方的船上。
唯一留下的考古隊員心急如焚地來回踱步,訊號在早上的時候明明好好的,可是一個小時之後,居然連GPS系統都不再起作用。而安教授他們卻還在水下,沒有一點動靜。
留下來的船員終於忍不住說道:“不然我下去看看?”
那名考古隊員只得點點頭,說道:“千萬小心。”
船員咧嘴一笑:“放心,我們經常跟著船出任務,水性好的很。當年我們學游泳的時候,是被我們班長拿著棍子給趕到海里的,不下去真捱打。自那以後,我這水性就練出來了。”
考古隊員勉強笑了笑,知道船員想讓氣氛輕鬆一點,看著穿著潛水衣的船員跳下水後,考古隊員又回了艙內。安教授那邊依然沒有任何訊號,和研究院那邊也聯絡不上。
而通訊大螢幕上,只有傳過來的一句話,不知道是傳給誰的:電碼翻譯結果:繼續往東南,我一直在等著你。
而東南方向行駛的船上,安教授和考古隊員,那幾名戰士,還有陳玉都靜靜在甲板上看著海面,微風吹拂,陽光灑在蔚藍的海上如同千萬點閃亮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