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沉淪在這樣的催眠裡,即使,她的耳畔,清晰地聽到了身畔走過的他人的嬉笑,但是,她還是沉淪了。
她是上輩子欠了他麼?為什麼她要這樣順從他的意思?為什麼她就是不能拒絕他的任何行為?愛一個人,真的就是這樣沒有自我嗎?
帶著委屈的淚,和著不解的迷茫,順著她的眼角緩緩滑下,但是她依然溫順地,任他肆意妄為。先前的憤怒與哀傷,在這樣的攻勢下,顯得不堪一擊。
忽然間,有音樂響起,水木一很突兀地顫抖了一下,緩緩地離開了她的唇。她抬起溼漉漉的睫毛,看著他的眼,那深沉的眼裡,在這一刻,似乎變的更為陰沉。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掏出手機來,水木一開始接聽。他的聲音壓抑而低沉,只是簡單地回應著,依然是面無表情,米米很奇怪,他是在和誰通話。為什麼,讓她覺得這麼曖昧和詭異?
掛上電話,他凝視著她的眼,小聲說:“我要走了,不能陪你吃午飯了。”
“哈?”米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什麼時候說要陪她吃午飯了?可是轉念一想,她才恍然醒來,開心的無以復加。
“你剛才準備和我一起吃午飯的麼?”她還是想要親耳聽到他的肯定。
他輕輕應了一聲,將電話放回口袋。
“那你……”米米的心簡直快要飛起來,她的眼睛晶亮亮的,帶著狂喜的興奮。
“你的電話給我,”他忽然說。
她下意識地去掏手機,當然,神志還停留在狂喜狀態之中。
接過她的手機,他按了一個號碼,打通了,可是米米卻聽到了另一種音樂,且是來自他的包,而不是他的口袋。
“你有兩個手機?”她微微好奇。
他依然是輕輕應了一聲,將電話遞還給她,卻突然問道:“你叫什麼?”
“哈?”米米化為雕塑了!
··················
這樣真的可以嗎?水木一第N次問自己。難道這樣做不會太卑鄙嗎?對這個愛著他的女生來說。他真的有資格來接受她的愛麼?
是欺騙,還是玩弄?還是僅僅只是沉醉於那種被崇拜著、被愛慕著的虛榮?他說不清。他只知道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以掌握主動和侵犯而帶來的快感,叫他迷醉。在這個叫米米的女生面前,他不再會是那個被侵犯的角色,這很好。
走出教學樓,他站在路旁等待校車。第一批高峰期已經過了,所以現在在等車的人,寥寥無幾。
他依然戴著耳機,聽著音樂,腦子裡卻在回想著米米的表情。
他能感覺的出來,她的感情,是怎樣的純粹和真誠,而他,卻在殘忍地利用著她的愛,這樣真的好嗎?他真的變的這麼冷血而卑鄙了嗎?
只是因為週末對自己的殘忍,而如今就要將這種殘忍,轉嫁到這個無辜者的身上,他真的心無點滴不安嗎?是他學會了週末的魔鬼,還是他本身就具備了魔鬼的本性?
他兀自低頭沉思,然而直覺卻總是隱隱叫他覺得似乎有一雙眼睛,在一直惡狠狠地瞪著自己,於是他抬起頭來,四處看了一看,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大家似乎都只是在往校車要來的方向去看,並沒有誰在盯著自己。
他皺起眉來,又看了一遍,卻把目光落在了一個看上去吊兒郎當的人的身上。
這個人倚著站牌,低著頭,正有一腳沒一腳的撥弄著地上的一根枯枝。他看上去二十來歲的年紀,瘦削而單薄。長髮,挑染,微卷,身上穿著的,是簡單的T恤長褲,只是整個人看上去頹廢而陰沉,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但是這個人似乎並沒有發現水木一在盯著自己,一直只是低著頭。也許是自己多疑了?水木一隻得收回目光,畢竟這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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