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第8/8 頁)
岑淮安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岑淮安很淡定:“快過年了,教授也不會一直不放假,師母不會同意的。”
果然教授的寒假的加班工作在春節到來之前一週停下了,岑淮安也終於得以回家。
第一天岑淮安睡了很久,第二天他睡得飽飽的起來,抱著他的記的各種筆記本待在房裡不出來。
初夏看不得他天天這樣把自己關在家裡,每天強制要求他帶著狗出去遛彎,幫著她做菜做家務。
“勞逸結合,總是學習就繃得太緊了,到時候皮筋一個斷裂,造成的結果會更不好。”
岑淮安明白初夏是為他好,因此她說什麼就做什麼,充分做到勞逸結合。
過完年沒多久岑淮安又被他教授叫去了實驗室,初夏看著外面飄起來的雪花,看向岑崢年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雪並不大,也沒有特別寒冷,初夏把自己捂得很嚴實,除了一雙眼睛什麼也沒露出來。
“崢年,你看雪落在我們的頭上,肩膀上,像不像咱們一起白了頭?”
“兩處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初夏“嗯”了一聲。
岑崢年卻搖搖頭說:“我不喜歡這樣的比喻。”
初夏腳步停下來,轉頭看著岑崢年:“為什麼?”
岑崢年緊緊握著她的手,手輕輕抬起,觸碰了下她睫毛上的雪花:“這首詩寓意不好。我只想我們真的走到白頭。”
他不喜歡詩裡的傷感,岑崢年只希望他和初夏的感情這一生是圓滿的。
初夏不再說這話了,點點頭笑彎了眉眼:“你說得對,我們會真的白頭。”
然後她用戴著手套的手捏了捏岑崢年的手:“你真的不冷?”
“不冷。”
“我冷,咱們回去回去。”
初夏覺得詩人情侶漫步雪下的場景實在不適合她和岑崢年。一開始出去並不冷,誰知道越走越冷,雪也在慢慢變大。
今年過年章麓沒能回家,學校說是守校,但蔣知觀申請看孩子沒有被允許,這根本不合常理。
正常來說家長申請會有進軍校看孩子的機會。
“初夏,我總感覺麓麓現在不在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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