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第2/4 頁)
和安安說話嗎?”
她和岑崢年實在沒什麼話可說,與其兩人等會兒都沒話了尷尬,倒不如讓安安和他說話。
岑崢年聽到初夏的話,心臟跳動快了許多,那是他的兒子,他怎麼可能不想和他說話。
他的聲音有些發澀:“好。”
“安安,你爸爸想和你說話。”
岑淮安看向初夏,又看看電話,走了過來。
初夏把電話給他,岑淮安放在耳邊,手在桌子上扣著,低著頭沒說話。
“安安,我是爸爸。”
岑淮安沒吭聲,手指纏到電話線上,一圈圈在桌子上打轉。
沒聽到岑淮安的說話聲,岑崢年看一眼電話,確定沒有掛,他小心地又喊了一句:“安安,能聽到嗎?”
“嗯。”
岑崢年沒在意岑淮安的語氣冷淡,放柔了聲音說:“安安,能不能告訴爸爸你喜歡什麼?爸爸買了給你寄過去。”
岑淮安聽著岑崢年的話,越聽越生氣,他只會寄來東西,他人又不會回來,有什麼用!
他不想再聽了,也不想繼續和爸爸說話了,“啪”一聲把電話掛了,轉身就跑。
“安安!”
初夏忙把電話錢給小賣部老闆,趕緊追了出去。
另一邊的岑崢年,聽到掛電話後的“嘟嘟”聲,嘴角露出苦笑:他在期待什麼呢?安安對他有怨不是正常的嗎?他早就想到了,只是還是抱有幻想。
“岑工?”
警衛擔心地看著岑崢年,岑崢年搖搖頭:“我沒事。”
他自己看著外面一望無際的黃沙,默默站了一會兒,就收斂好情緒回研究室繼續工作。
在基地,科研工作最重要,現在是專案的緊要關頭,他不能讓個人情緒影響了工作。
岑淮安沒跑遠,就在小賣部門口。
初夏一出門就看到他站在門口的陰影裡,背對著小賣部,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毛茬茬的,有點扎手:“你爸爸說了啥,把你氣得電話都撂了?”
“沒說啥。”頭往旁邊一扭,擺明了不想多說,初夏也不問了,拉著他回家。
“罰站還沒結束呢,繼續吧。”
岑淮安顧不得難受了,轉頭看著初夏瞪大了一雙眼睛,怎麼他媽媽還記得這件事啊。
初夏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根布尺,用來量著做衣服的,跟戒尺
() 差不多。
岑淮安也知道自己逃不過這頓罰了,頂著書對著牆,默默地想:幸好這次是吃飽了飯罰的。
初夏拎著布尺坐岑淮安旁邊,終於不再壓制情緒:“今天你是不是答應我了乖乖在家?”
岑淮安點頭。
“然後你偷偷跑出去了,讓我著急,讓整個家屬院的人跑著找你,岑淮安,你真的能耐了!”
岑淮安:“我想掙錢。”語氣並沒有覺得他自己有錯。
初夏知道他沒安全感,但那不是他撒謊騙人偷溜出去的理由!
“想掙錢可以,那你就能不和我說直接跑出去了?你知不知道你才五歲,你知不知道我一進屋沒看到你在家,我當時是什麼心情?”
初夏說著,想起來當時的恐慌,再看看岑淮安低著頭不知道錯哪裡的模樣,她感到心很累,知道對他來硬的沒用。
她醞釀了下情緒,也不再發火了,開始小聲抽泣,眼淚順著臉龐滾落下來,聲音帶著哭腔還有深深的疲憊:“岑淮安,你是不是覺得我管你是小題大做?”
岑淮安聽到初夏的哭聲,立馬轉頭,看到初夏臉上的淚珠一串串落,他一下子就慌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手足無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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