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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寒寒的目光悠悠飄向我:“以後你只可以為我做菜。”
“為什麼?”
“沒有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沒有什麼為什麼?”
目光變得想要殺人一樣:“是不是一定要像上次那樣你才肯閉嘴?”
上次那樣??
我猛地想起那晚他強吻我的情景,立刻乖乖地SHUT UP。
等等——你丫的意思是你親我純粹只是為了不讓我說話???你TMD目的不純!!!
(作者搔頭:那個……做這個事情的還有目的純潔的嗎?)
…回答沒有的分隔線………
夜,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降臨。
夜子狐坐在桌邊,像尊石像般,一動不動。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好像乾柴烈火一般,說著就著。
再說夜子狐又是一堆千年不遇的美柴,我這冬天裡的一把火不燒他一燒,實在對不起廣大觀眾嘛。
“什麼聲音?”石膏像突然警覺起來。
靠!耳朵那麼靈?連老孃吸口水的聲音都聽得見?
“夜子狐,你——你不用去茅廁嗎?”我趕緊轉移話題。
“不用。”
“可你一整天都沒有——”
“說了不用就不用。”
很好,很好,你的膀胱系統真是夠強大!
我還沒有感嘆完畢,一個紅色身影忽然從窗外翻了進來,輕輕落地。
夜子狐敏捷地一躍而起,二話不說與那紅影過起招來。而我也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下來。
月光淡淡灑在兩人身上,照出兩張各有千秋的臉孔。
突然,三個人同時驚呼了一聲——“是你!”
沒錯,來人正是那個衣冠禽獸!
“你怎麼會在這?”禽獸詫異地看著夜子狐。
原來他們彼此認識的。
夜子狐冷冷道:“你又來做什麼?”
禽獸看看我,突然笑道:“我來接我的夫人走,不可以嗎?”
夜子狐也冷笑:“我來收我的寵物,不可以嗎?”
隨後,二人的目光同時落在我的身上。
我指指自己的鼻子,滿腦子混亂:“我是你的夫人?”
禽獸含情脈脈地點點頭。
我又轉向夜子狐:“我也是你的——那個寵物?”
夜子狐冷冷不語。
噢——麥——嘎!
原來老孃失憶前欠了一屁股風流債啊!
我廢了好多腦細胞,終於組織出一個自以為還不錯的故事脈絡,頗為得意地擊掌道:“我明白了!!!一定是貌美如花的我被禽獸垂涎美色強搶為妻做了壓寨夫人後來因為沒有感情基礎導致夫妻生活不諧調婚姻不美滿一時寂寞空虛又受了夜子狐美色所誘終於紅杏出牆搞起了婚外情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難分難捨在某一個花前月下許下一輩子也要做他寵物的海誓山盟。一定是這樣沒錯!”
那兩張臉不約而同抽搐了幾下。
“夜兄,這樣的女人,你還想要?”
禽獸!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夜子狐只是默默不語的看著我。
(作者:其實人家是無語鳥!)
那禽獸又嘆了一口氣:“夫人,只要你肯回來,我火夕淵一定不會計較那些過往。”
說完便朝我走來。
卻被夜子狐擋住。
“我要。而且要定了。”
室溫驟降。
空氣突然變冷,大好的五月天下起了鵝毛大雪。
遠處,傳來一個醇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