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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洞內的兩人現在在做什麼呢?
我鬱郁地朝洞口瞟了一眼。
切!做什麼都不關我的事!就算裡面山崩地裂泥石流我也不會進去救你滴!誰讓你看到漂亮mm就亂獻殷勤。
但是,本姑娘生來就有著一顆很有愛的大無量的心,如果你現在出來痛哭流涕淚流滿面哭得肝腸寸斷求我回去的話,我還是會考慮一下原諒你。
我眯起兩眼賊兮兮地又朝洞口望去,火光隱約閃爍,一點動靜都沒有。
NND!他還真把我一個人晾在外面不管了?
“臭狐狸!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我朝著星空大吼一聲。
呃,不對,收回前面的,重來!
“臭狐狸!天亮之前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我仰天長罵。
“那…好啊。”身後突然傳來夜狐狸的聲音。
我暮地回頭,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不過山洞只有一個,你若不想見我,就只能委屈一下在洞外過夜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的樣子很欠扁啊!
“等一下!”我拉住正欲轉身離去的夜子狐——的褲腰帶。
“你,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自胡府無故失蹤之後,發生了那麼多事,總要給我個說法吧。
黑色的背影佇立在月色之中,看上去是如此遺世而孤傲。夜風吹得銀鈴‘丁玲’作響,他久久不語。空氣裡瀰漫著不自在。
“那個,我知道原因一定很複雜,不過我是不會介意貢獻一個美好而寶貴的夜晚來聽你講啦。呵…呵。”
拜託快點開口。
“方小糖。”
他緩緩轉過身,明暗交錯的臉龐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淡淡撂下一句——
“與你無關。”
“譁!”
我感覺好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
與我無關?
與我無關嗎?
原來他只是將我當作一個無關的人罷了。
而我卻為了這樣一個人,厚著臉皮賴在胡府做起了人家的少主夫人,還千里迢迢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烏龜不生蛋的鳥國。到最後卻換來這麼四個字。
與你無關。
我咬著唇,摒住淚,一把甩開夜子狐,朝山路奔去。
好吧,我承認我很挫。在跑出不到十步之後,突然意識到這裡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荒郊野外,於是很識時務者為俊傑地收起腳步,屁顛屁顛地又折了回去。那些港臺劇裡的女豬們一遇到感情崩潰就熟門熟路地跑進林子裡抱樹大哭的場景簡直是害人不淺啊,幸好我腦筋急轉彎的快,不然今晚真的會死得很慘。
夜子狐似乎對我的這一趟五十米往返跑感到很是莫名,見我回來雙唇微啟似乎想要說什麼。不過,我是不會再給他開口的機會打擊我那顆脆弱的小心臟的,於是很酷很拽的目不斜視的鳥都不鳥他的走進了洞中。
這一夜,我再也沒有和他說過第二句話。
夜子狐,是你說的,與我無關。
女人是很記仇的。很不幸,你得罪的,可是一個女人中的女人。
(作者:你哪裡女人了。。.
方小糖:你丫閉嘴,人家正傷心著呢。)
……邊傷心邊睡著了的分割線…
醒過來的時候,眼角似乎還噙著淚珠。
一道金色的日光暫時模糊了視線,我慢慢調整眼睛的焦距,竟依稀看見白展跡那副銀灰色的眼眸。
“糖塊兄,你醒了?”老大的聲音。
我立刻七百二十度掃視了一下四周。(作者:請問你的頭是如何轉滴...)
軍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