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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好了。”那小沙彌轉身欲走。
“悟淨!你要去哪兒?”我大喝一聲,拉住他的僧袍。
正氣方剛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喜悅:“施主認得我了?”
“嗝——”我打了個酒嗝,‘嘿嘿’一笑,“沙悟淨,別以為你剃掉了大鬍子我就不認得你了。我可是看過幾十遍的西遊記的!”
“……”
…你醒醒吧的分割線……
碧落村的鄉野小道上,緩緩行著一個頭戴斗篷,形神落寞的僧人。
闊別家鄉一年多,這是丁續第一次回去。當初倉皇出逃,什麼東西都沒有帶走,如今,他也是兩手空空地歸來。
人的一生,本就是一無所有的來,一無所有的去。
而他,卻比別人多了一樣東西——仇恨。
那不是輕易就能拋開的東西。
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遁入佛門,卻是為了執起這柄殺人的利刀。
多麼地諷刺。
丁宅,一切都是如此觸目驚心。
門被推開的瞬間,一個紅衣男子生生扼住了他的咽喉:“什麼人?”
丁續不緊不慢地摘掉斗篷:“貧僧受人之託,來給這裡一位姓秦名受的公子傳個話的。”
秦受……
禽獸?!
紅衣男子的眉毛立即扭作一團,無須丁續解釋便知道那人是誰了。
於是鬆開手,連連發問道:“她現在在哪裡?還好嗎?有沒有說何時回來?”
丁續是那種別人越急他越不急的人。
“噢彌陀佛,秦施主莫急。方姑娘有書信。”邊說邊氣定神閒的從僧袍裡掏出一卷厚紙,在紅衣男子火燒火燎的目光下慢悠悠慢悠悠地展了開來。
“奉天承運,小糖昭曰。”
“那是什麼意思?”紅衣男子迫不及待地打斷。
難道是她給的暗號?
丁續皺了皺眉,思量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這——貧僧也不知,它就是這麼寫的。”
紅衣男子等不及地揮了揮手:“後面呢?”
“嗯,奉天承運,小糖昭曰。”丁續又從頭讀起,真是急煞了旁邊的人。
“公子可以走了,欽此。”
唸完,將紙卷又收了起來。
紅衣男子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就這些?沒有了?”
丁續一字不誤地回道:“就這些,沒有了。”又見眼前人一臉的懷疑,乾脆遞過紙卷道:“秦施主可以自己看。”
紅衣男子一把奪過,正正反反角角落落徹徹底底地看了個遍。
果真就這麼幾個字。
心裡突然一沉。
他苦苦等候多日,為了尋她,不僅大鬧劉府,甚至將碧落村和鄰近的幾個村落都掀了個底朝天,最後等來的卻是這輕描淡寫的幾個字?
一番苦澀不禁湧上心頭。
原來不管她記得還是不記得,自己都無法走進她的心裡。
“施主,你沒事吧。”丁續似也看出了些睨端。
紅衣男子苦笑不語,徑自走入屋內,不一會便背了一個大布袋出來。
“施主你這是——”
“送一隻豬回豬圈。”
走到門口,又轉身道:“和尚,你回去告訴她,說我火夕淵會再去找她的!”
火夕淵?
不是叫秦受的嗎?難道自己找錯人了?
丁續呆呆站在院中,突然又想起了些什麼,立刻奔進屋子裡。
書架,整齊如故。這曾是父親最常來的地方,而今卻已物是人非。
丁續將書全都搬到地上,騰空架子後,又將它挪了個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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