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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還是沒有動靜。
我使勁推開他,竟發現自己胸前的衣衫一片殷紅。
這血不是我自己的,而是夜子狐的!
他平仰躺在地上,雙目緊閉。烏髮披散,更襯顯出慘白的臉色。腹部鮮血直流,雖看不出明豔的紅色,卻早已浸溼了半身黑衣。
他的舊傷?!莫非被那掌震裂開了?
“夜子狐!”我直冒冷汗,“你醒醒,快醒醒!”
然而無論我怎麼搖他拍他,那副身子全然像具屍體搬一動不動。
屍體……不會的,你沒那麼容易就死了的。
“夜狐狸,你不許死。”眼淚竟溢滿了眼眶,“你死了,誰來保護我?”
我緊抓著他僵硬的手臂,不停地搖著。
“不許死不許死不許死!我好不容易再見到你的,你要是敢現在死,我,我就——”
那身體好像動了動。
“你就如何?”
虛弱的聲音。
“是要殉情?還是要改嫁?”
他的嘴角逞強地彎起一抹笑意,伸出手試去我眼角的淚珠。
“兩個都不許。”
我呆了兩秒。
“臭狐狸!你,你自作多情!”
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忘記拿我來調侃。
他笑得更深,牽帶了傷口,似有些疼痛地微皺了一下眉。隨後捂住腹部撐坐起身。
“你放心,現在還死不了。”黑色眼眸久久凝視我,欲言又止。
“一年,我還有一年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終於被我擠呀擠呀地擠了點出來,大家將就著看吧。
那個誰說的,擠擠總會有的。偶繼續做奶牛去了。。。
第四十章 調戲與反調戲
一年?
對了,夜狐狸似乎和人約定一年之後去什麼不老峰的。
“夜子狐……”我悵然,“一年之後,你若是要走,不許再不告而別。”
他被我說得一怔,隨後又笑笑:“你怎知不會是你先離開呢?”
我抬頭看他,那笑中,為何帶有如此厚重的苦澀?
不過,或許他說得沒錯。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興許一年不到,我就已經回去了呢。
“喂,你……轉過頭去。”夜子狐躊躇地朝我看了一眼,立刻又將目光瞥向別的地方。
我不解:“為什麼要轉頭?”
他兩頰一紅:“我……要處理傷口。”
“那好啊,我幫你。”
“不要!”
“為什麼不要?”我熱臉貼了他的冷屁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我才不要再被你包得像團破布。”
破布?
夜狐狸,你快給我變回毛球去!!!還是我的小毛球可愛哪——!
“我……要脫衣服。”他見我半天沒有動作,終於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
嚇?原來是害羞啊。
我看著夜狐狸扭扭捏捏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不如……趁機調戲調戲他?這隻千年冰凍狐狸難得受一次傷,沒什麼反抗能力,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哇哈哈哈!我真是太英明瞭。
此刻,某糖的腦海裡浮現出以下的□畫面——
(作者很正義凜然的樣子:18對以下的讀者請自動跳過,18歲以上的請出示身份證。)
“小娘子~~”某糖一臉□盯著躺在地上的夜子狐,“今天大爺我要好好地疼你,哈哈哈!”說完,一雙魔爪伸向他的胸口。
“你,你想做什麼?”夜子狐滿臉緋紅,無力地支撐著。
某糖一隻魔爪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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