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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娶的誓言後,才赫然發現她貴為大理國公主,當下兩人的身份便多出了一段距離。
若僅是距離也還好,偏偏大理國國王段鎮風極為勢利,不許段芫嫁給平民,而段芫那女人也太沒骨氣,連一點爭取的意願都沒,便使計催促易凡離開大理國,因而使他這個好友失了心、喪了志,整個人由原來的神采奕奕變得無精打采,卻仍愛著那個始亂終棄的大理國公主!
啐,那個女人究竟是安著什麼心?
既然讓他耶律秋人知道了這種情況,又豈能放過她!
於是當天耶律秋人便找上了易凡,開門見山地道:“走,我們去大理國一趟。”
易凡聞言震驚不已,“你開什麼玩笑?我才剛從那兒回來,可不想再去了。”
他好不容易才稍稍回覆冷靜,可不願再將自己投入苦海,又一次觸景傷情。
“不,你一定要和我一塊兒去。”耶律秋人冷著聲,表情陰霾,這堅定的模樣讓易凡心底大喊不妙。
秋人他……該不會知道了什麼吧?想到這個可能性,易凡驚恐不已。雖然他與秋人已分別數載,但仍沒忘記秋人做起事來的狠厲與無情,常常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倘若他真的要對付段芫,嬌弱的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不行!我不去,絕不去!”易凡大聲頂回。
“你知道我的脾氣,我既已做了決定,就不容許更改。”耶律秋人神色高傲,一副不容置喙的口吻。
易凡乍聽此言,一顆心強烈扭絞著,痛楚難抑地說:“我不清楚你究竟是知道了什麼,但求你不要再強人所難了。”
耶律秋人絕俊的臉上霎時滿是怒火,所吐出口的話語猶如鋼鐵堅冰般冷酷,“易凡,你簡直就是婦人之仁。你是我的好友,我怎能容許別人欺負你,讓你吃虧呢?”
說到義氣,他可是能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易凡嘆口氣,深知耶律秋人的強悍作風絕不是自己勸服得了,只能求他別對段芫太過殘忍。
“如果你真要去,能不能看在她是大理國公主的份上對她手下留情呢?”他低聲下氣地請求道。“手下留情?”耶律秋人冷冷地反問:“你可曾想過她當初背棄你時,你承受了多大的痛楚?”
易凡臉色一黯,心痛地說:“我不在乎。”
“但我卻在乎得緊。”耶律秋人臉上扯開一抹危險的笑,“易凡,你別太緊張,我不過是給她一點‘小教訓’而已,如果她肯回心轉意,我會手下留情。”
“別逼她了,我……我早己死了心了。”既已知她的身份,他便再也不敢對她有任何幻想,只能把這份心意放在心中,暗自低迴。
“別妄自菲薄,我會讓那女人接受你。”耶律秋人嘴角冷冽地一牽,某個計劃已在他心中醞釀,就要付諸行動了。
“堂姐,你又在這兒魂不守舍了。”段靈端了盆果子進屋,就瞧見段芫手拿著毛筆頓在宣紙上,雙眼卻無神直視前方的模樣。
就是因為段芫近來老是無情無緒地倚在門邊發呆,一天說不上半句話,直讓王后見了心疼,於是才找上了段靈前來安慰她。由於她倆年齡相近,又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王后自然是希望段靈能從段芫口中挖到些訊息,也好對症下藥。
所以段靈便一人從位於北州願的家來到王宮,順便見一見正在宮裡當差的大哥段倫。
見段芫無意回答,段靈便擱下琉璃盆,趨上前一瞧。這宣紙上畫的是位書生,長相秀氣、面如冠玉,但她卻從沒見過他。
該不會他就是讓堂姐鎮日鬱鬱寡歡的癥結所在吧?
“是他嗎?他便是你的心事?”段靈坐到她對面,指著桌案上那幅畫問道。
“呃!”段芫猛然清醒,立即慌張地伸手蓋住畫只,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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