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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靈捂住嘴,拚命忍住充塞在喉頭的嗚咽聲,淚水卻控制不住地狂湧出眼眶。
她不停往後退,極力排斥眼前令她心碎神傷的一幕,可為何眼模糊了、心破碎了,
他們兩人噁心yinhui的動作仍讓她瞧得那麼清楚?
不要……不要這麼對她……
她是真心對他的,受不了他這麼殘酷的對待:
“哭什麼?張大眼瞧清楚埃”耶律秋殘忍地說。
她既然要與段芫一塊兒欺負易凡,就該有被他報復的心理準備。
女人!女人是什麼玩意兒?
居然以為用她們的身體就能把男人玩弄在股掌間嗎?或許易凡容易受騙,但他耶律秋人可不信這套。
“礙…”鴿亞嬌吟喘息著,拚命將身子往耶律秋人身上擠,一點兒也不在意段靈在常
段靈回過身,緊抓住床柱,她的手在發抖,牙齒在打顫,眼中充滿了惶懼與蒼茫……
她悶聲哭泣,說什麼也不願再回頭目睹他們上演這出yinhui的勾當。
“把頭轉過來,如果你想替你堂姐求情,就得聽我的。”耶律秋人對著她的背影邪笑,大掌毫不留情擠捏著懷裡女人柔軟的圓丘。
段靈心頭一緊,微啟著雙唇想說出抗議的話,卻已經語不成句……
“我再說一次——轉過身來,否則你將再也沒有求情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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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殘佞地說,語氣低嗄,配合著他身下女人嘴裡逸出的細聲申吟,聽在段靈耳裡是那麼的齷齪!她害怕,如果她不聽他的話,就不知他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對付堂姐了!在
這難以抉擇的當頭,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自己該怎麼做了。
“我數到三,一——二——三——”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段靈猛然回過身,此刻她早已是淚流滿面,梨花帶雨的小臉看來是這般的楚楚可憐。
耶律秋人凝視著她好半晌,忽而咧開嘴笑道:“你還真是個淚人兒啊!瞧你那副樣子擺明了做賊的喊捉賊,好像是我強迫你,錯都在我嘍?”
他陽剛的臉龐散發著強烈的不屑,熾熱的目光含著沸騰的慾望,雙手殘虐地玩弄著身下的女體。
耶律秋人注視著段靈臉上錯綜複雜的表情,根本不給她有任何逃開的機會。
久久……段靈宛若一塊木頭,傻了似地站在那兒,動也不動。
她眼不避、耳不掩,強迫自己承受這一切,當痛楚與失望衝破了某個極限時,她居然不再有任何感覺了!
她呆若木雞地站著,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未經人事的她面前翻雲覆雨,淌血的心幾乎要乾涸了。那種心瓣一片片被剝落成灰的感覺竟是這麼的蒼涼……
看著她既不尖叫,又不掩面痛哭,耶律秋人頓時興致大減,狠狠地推開懷中女子。
“滾!”
尚未自激|情中回神的鴉亞愕了下,半晌才又笑說:“別這樣嘛……”
不死心的她正要上前賣弄撒嬌功夫,怎奈耶律秋人一臉的冷冽與酷寒,嚇止了她的腳步。
“我只說一次。”他利眼一瞪。
“好,我退下就是了。”鴿亞狼狽地拾起衣物穿上,不情不願地走了出去。
頓時!房裡就只剩下耶律秋人和段靈,但四周的空氣中仍瀰漫著方才他與鴿亞放浪Zuo愛的味道!
這氣味直讓段靈做嘔,她忍不住捂住嘴,用力推開他衝到門外,蹲在那兒大嘔特嘔了起來。
“你這是幹嘛?嫌惡心嗎?”耶律秋人站在門內,眯著眼看她那副痛苦的表情。
“我……我真的是看錯人了……”段靈拭了拭唇,嗓音仍是無法平復的激動與抖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