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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這怕是睜眼說瞎話呢。
龐宇自顧分析,「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明顯是養的私兵,放眼整個京城,恐怕也就將軍府有這個能耐了。」
父親似乎也懷疑將軍府,然而派去查的人還沒訊息透回來。
冬青不作聲,冬榮卻有些不高興,粗著嗓門道,「京城臥虎藏龍,將軍府不見得有你說得那麼厲害吧?」
龐宇翻了個白眼,一副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冬榮,似乎懶得和冬榮多說,自言自語道,「是將軍府,一定是將軍府。」
冬榮:「」
難怪龐宇落得這步田地,劫獄的人都站在他面前他都沒半點懷疑的,蠢得叫人可憐,冬榮嫌疑地撇撇嘴,「留他一條命吧,就他這副蠢樣,永遠只有被人利用的份兒,想殺大人,恐怕只能等呢。」
冬青:「」
龐宇愣愣的問,「等什麼?」
「等把自己作死下輩子投個好胎唄。」
龐宇:「」
被人這般侮辱,龐宇額頭青筋直跳,然而冬榮沒有再多看他,冬青看問得差不多了,走向聶鑿,「奴才看那躲在暗處的李恆才是心腹大患,這次慫恿人刺殺大人不成,路上還會動手的,要不要先回城把人抓住再說。」
此番回城就是抗旨不尊,要受罰的,霍權怎麼可能回去。
再者,他在明李恆在暗,躲是躲不過的,霍權道,「無妨,有你們在,還怕抓不住他?」
李恆會些拳腳貓的功夫,唬人還行,殺人恐怕還差得遠。
「爹爹。」聶煜環住霍權脖子,「你冷嗎?」
霍權回過神,發現提到李恆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一時半會改不了,他抱緊聶煜,鎮定道,「不怕。」
以前的他無人依靠,只能任李家兄弟擺布,如今他有冬榮他們護著,豈會怕李恆那個朝廷欽犯。
雖是這樣說,晚上休息時,霍權不敢進驛站,在荒郊野外撐起個帳篷睡覺,前後左右都圍著人,惜命的樣子再次重新整理了秦寧對他的認知,秦寧去找冬青,開門見山地問,「你有沒有覺得墜崖後你家主子像變了個人。」
冬青坐在火堆前,一張臉被火照得發亮。
秦寧又說,「你家主子」
餘下的話還沒說完,冬青慢條斯理地開口,「老將軍死後,你家主子是不是像換了個人?」
秦寧啞口無言。
老將軍死後,他家主子沉默寡言許多,整個人陰陰沉沉的,戾氣極重,他挨著冬青坐下,側目望著冬青側臉,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什麼。其實,聶大人變成現在這樣也好,他越是惜命,活得越是長久,這樣對秦家來說利大於弊。
火星子啪啪啪的燃著,沖淡了冬盛撥算盤的響聲。
秦寧問,「冬盛在算什麼?」
冬青不語,秦寧討了沒趣,調侃道,「總不會在算這趟去章州能得多少錢財吧。」
冬青撿起柴火丟進火堆,竄起一陣濃煙,模糊了冬青的臉龐,「秦家每年開銷不少」
秦寧:「」
所以說,聶大人這趟去章州是準備動手幹票大的?他坐不住了,趕緊回帳篷給主子寫信,以聶鑿的狡猾,此事又會讓主子派人出手,京裡多少雙眼睛看著,真要露出破綻,秦家就完了,他不能讓主子冒這個險。
他剛研好墨展開紙,忽然聽到帳外有輕微的動靜,緊接著是冬榮的罵聲,「鬼鬼祟祟的躲在暗處跟死老鼠有什麼分別,做死老鼠孬就算了,做人還孬簡直丟他你孃的臉,就你們這副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慫樣,估計媳婦偷人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