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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們不是一直想走嗎?跟那人走吧,他是警察。”
看到萬鋒的一刻,方菲人真就暈了。阮立冬看眼空蕩蕩的門外,埋怨萬鋒:“不是說了靳懷理快罵出人命了嗎?怎麼救護車都沒來一輛,沒辦法,讓她同伴扛著跟你回去吧。”
靳懷理把錄了錄音的手機給了萬鋒,轉身要回屋,阮立冬叫他“幹嘛去?”
“罵餓了。”靳懷理說。
阮立冬:……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剛剛靳懷理那麼正義感十足的罵方菲開始,她就很有衝動撲過去抱抱靳懷理,只是想法有,缺少了支援這種想法的衝動,於是只好作罷。
別說,從方菲那裡,萬鋒真就問出了些之前他們不瞭解的情況。譬如他們之前掌握的情況是鄭華和景丹晨是一所大學的校友,可方菲說鄭華是工作時去醫院看病才第一次認識的在實習的景丹晨的,兩人因此開始交往然後結婚。
至於方菲就有些讓人無語了,因為方菲也是景丹晨的患者,住院時期認識了鄭華,兩人在之後好上的。
“所以方菲說景丹晨因為這事兒肯定是恨透了鄭華和她,除了景丹晨外,方菲倒是說了另外一個和鄭華不合的人,叫善俊,是鄭華的同事,兩人因為生意的事兒發生過口角,時間是在鄭華死前不久。”給方菲錄了筆錄的萬鋒第二天去靳懷理家和他做彙報。
來中山東路是靳懷理的要求,他想避開阮圓,至於原因,大約是景丹晨對鄭華的死接受的太坦然,再或者說是她掩飾的太好了吧。
靳懷理讓萬鋒去查善俊,他打算去景丹晨家的小區再看看。他下了樓梯,正回頭鎖門,身後有人拍他。
“嗨,靳懷理!”阮立冬叫他叫的很大聲。昨天沒睡好的靳懷理皺眉,“你是把辦公地點搬我家來了?做陰魂是不是也考慮偶爾散一散?”
“你煩我呀?”阮立冬撇下嘴,不做聲了。
“我沒說。”靳懷理昂著下巴,除了這麼回答他還能說什麼?難道說他已經連著做了好幾天被她咬鼻子的夢了嗎?
阮立冬的神經向來大條了那麼一點兒,靳懷理這麼一說她立馬忘記了剛剛的不愉快,她仰著頭問靳懷理:“萬鋒說你打算去景丹晨的小區查案,我能一起去嗎?”
靳懷理嫌棄地看眼阮立冬抓著自己襯衣袖的手,心想他能說不能嗎?
走在路上的阮立冬發現她真是看不懂靳懷理了,剛剛她沒忍住抓了下他的袖子他就黑了臉,怎麼現在她鬆開了他臉卻更黑了呢?
靳懷理沒車,他們是乘地鐵去的景丹晨家。現在的城市,趕時間的人都喜歡坐地鐵,特別是發達點兒的城市。阮立冬跟著靳懷理出了地鐵口,盯著眼前被各式車輛塞滿的馬路,搖著頭去掏包裡的折傘。
“要麼?”撐著傘的阮立冬手舉高傘,試圖夠著靳懷理的頭,靳懷理卻一扭脖子躲開了,他的眼神像在說“男人有打那玩意兒的?”
好吧。阮立冬懨懨的收回手。
景丹晨住的小區叫新苑小區,屬於沭封的二線類小區,所謂的二線類小區就是富人住了嫌掉價而窮人卻把它當皇宮住的那種小區。很不巧的是,這兩種情形阮立冬剛好都經歷過,她以前是壓根兒不稀罕,現在是想住住不進來。
收起傘的阮立冬揉揉臉,儘量讓自己表現的不那麼“仇富”些,然後她跟著靳懷理進了小區大門。保安有兩個,一個年紀大些,一個年紀小,大的那個很負責的給靳懷理他們做了登記,這才讓兩人進去。進門前,靳懷理問了下案發當天小區的出入人員情況,保安拿了登記本子給他看。那天來小區的外來人不多,就兩個,出入記錄完整。
“我和寶叔一直在門衛室,保證沒有遺漏的。”年輕保安信誓旦旦,老保安也點頭肯定。
已經進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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