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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路同行相處之下,她的一顰一笑,痴怒哀怨都讓他牢牢的記下。
只要他回憶,就總能想起她嬌媚得如陽光的笑……
有些事情,是許久之前做下的,那個時候,他以為自己這一生都不會後悔。
“你若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原諒我麼?”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寂靜空氣中迴盪。樹上掛著的燈籠隨風搖晃,將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
女子回到前院,胡娜站在這裡等她許久。聽見身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胡娜才轉身,凝視著這個叫做湄兒的女子。
“湄兒姑娘,我有幾句話想與你說。”
☆、27 南疆部落
湄兒安然的來到胡娜身側站定,微笑的看著她,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胡娜嚴肅的看著湄兒,開口道:“你的母親是聞名天下的毒醫蕭落櫻,我想……你一定有辦法讓她交出解藥的對吧?”原來胡娜早就看出傾珂並不是染了風寒,而是中了毒,而此毒,正是出自毒醫蕭落櫻之手。本來此毒發作的時間是在五年之後,不知為何提前了這樣久。
一雙蔥白的手淡定的打著手勢:“這是自然!”
胡娜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欲離開,剛邁出的腳步再次停下,緩緩的轉身,牢牢的盯著她:“還有……不要妄想取代她的位置。”一直安靜如花的女子終於在胡娜說出這話的時候,表情微變,目光變得幾分深沉,與胡娜對視一眼,不置一詞。雙手在寬大的水袖之中緊握,再緩緩鬆開。
空蕩的月色之下,只剩下胡娜一人的身影。小淚夢從房中走了出來,抬頭望著胡娜:“她會功夫。”
“我知道。”胡娜淡淡的回答。
“她劍術很厲害。”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小淚夢並不知道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會功夫,還在心中為了她的口不能言小小同情了一番。可當聽了她的名字之後,她才驚覺,前陣子的比劍大會第一名是個女子,名曰蕭湄兒。
“那又如何。”
……
清澈的溫泉之水漸漸變成白色,夜裡湄兒撒進去的藥材開始融化,與這泉水融為一體,藥力隨著溫度滲進傾珂的身體之中,緩解她體內的痛苦。
傾珂始終沉睡著,偶爾悠悠轉醒,神色疲憊的張開雙眸,抬起的手還未來得及觸控到君滄墨,便再次昏睡。
清晨的陽光剛剛升起,花圃之中響起一陣水聲,君滄墨抱著傾珂出了‘藥池’。幾乎一直未曾閤眼的他疲倦之色更甚,整個人冷得猶如一方墨玉。將傾珂安頓好,才來到湄兒的房間。
“怎麼了?”君滄墨看著湄兒的模樣微微蹙起眉頭。清秀的臉頰有些蒼白,眼眶紅腫,一看便知是哭過……
貝齒輕咬著下唇,轉過頭去想要逃避他的目光。一雙手按住她的雙肩,將她的身子扳了回來,逼得她與自己對視。再次開口詢問:“怎麼了?”蕭湄兒只是搖搖頭,強忍的淚花卻不合時宜的滑落。
君滄墨鬆開她,轉身離開。胡娜非常想去探望傾珂,也不知她的情況到底如何,可君滄墨方才說不讓人去打擾,好不容易才壓下內心的擔憂,站在院中欣賞清晨的山林風景。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語氣有些生硬疏離。
“她對我的意義非同,你做好自己的事便可,不要傷害於她。”
這話過後,胡娜只覺得自己身體裡猛然竄起一股無名之火,深呼吸兩口氣,才悠悠的轉身,目光毫不退讓的盯著君滄墨略顯憔悴的容顏:“意義非同?什麼意義?”
“胡娜,不要逼我發火。”
胡娜一愣,發火?君滄墨第一次與自己吵架是什麼時候?好像已經各了好幾年之久,而那一次,似乎也是因為這個女人。
“君滄墨,你也不要逼我。”若不是為了傾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