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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也在?”安固侯夫人冷冷地問道。
“表妹也來了?”她的身後鑽出來了一個青年,正是王年,見了明秀喜笑顏開急忙走上來問好。
“表哥。”面對曾經自己要“打個半死”的表哥,榮華郡主一點兒都不虧心地柔聲喚道。
這樣溫柔可愛的表妹,實在滿足了紈絝對妹妹的一切的幻想。又想到馮五曾與自己抱怨的家中愛說教愛欺負自己的妹妹,王年的心頓時覺得被治癒了。
他見了明秀很歡喜的,急忙又上前幾步,歪頭想了想,這才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與她說道,“那什麼,前兒大表妹問我有沒有什麼蟈蟈籠子來的,這我尋了幾個極好的,回頭給你們送去,以後,我帶著表弟一起玩兒!”
蟈蟈籠子還是自己跟羅遙說起的,那時明嘉聽得想往極了,也想要,沒想到羅遙竟然說與王年聽。
當然,這些玩意兒還是紈絝們最有心得,羅大人還是很有眼光的。
“多謝表哥。”雖然不喜歡總愛往自家塞小妾的安固侯夫人,不過明秀這些日子也從羅遙的口中聽到了王年的許多的事蹟,知道這青年雖然養尊處優慣了,在軍中跟不上大部隊,卻不肯退出咬著牙一點一點地跟著的,到底生出了幾分敬佩。她福了福,見王年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這才好奇地問道,“表哥最近挺忙,怎麼有時間去尋這些?”
累得跟條狗似的,竟然還有勁兒買東西?
看起來還是操練的不夠,得跟她表姐說說……
“馮五哥……嗷你彷彿不認識。”王年哪裡知道這笑吟吟的表妹那險惡的用心,況那日酒樓被揍去半條命,心裡眼裡只有羅大人了,也不知道還有一個表妹的躲在屏風後笑得要死,急忙說道,“就是那日在公主府角門兒,站在我身後的那個。”見明秀臉色奇異地看著自己,他再次頓了頓,覺得哪裡怪怪的,隱蔽地抖了抖這才繼續說道,“他一院子這玩意兒,正好兒我去見他,他還在收拾這些東西,就叫我拿了幾個。”
馮五不知抽了什麼瘋,竟然說不要了叫自己隨便拿走別佔地方,實在古怪。
平日裡,他最喜歡這些玩意兒了。
“那有蟈蟈麼?”明秀急忙問道,見王年一呆,臉就微微一紅說道,“叫得也很好聽。”
“這個倒是,改天我給你尋摸兩隻好的回來,啊!”王年沐浴在表妹感激的目光裡,頓時拍著胸脯說道,“以後想玩兒什麼用什麼吃什麼,都來問我,我都知道!”
紈絝麼,這些都門兒清,不是怕叫舅舅抽他,紈絝都想帶著對自己沒一點兒看不起格外溫柔的表妹去見識見識賭坊什麼的了。
當然青樓就算了,他還沒見識過呢。
“年哥兒!”安固侯夫人看都沒有看明秀一眼,正覺得自己這態度很能傷害這丫頭一點兒呢,卻見自己兒子與個妖精說笑起來,瞧著王年一臉的和氣,安固侯夫人心裡頭咯噔一聲,顧不得別的了,只揚聲喚了一聲,這才轉頭與臉色不好看的太夫人皺眉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府裡頭氣氛這麼不好?!”
她也看見了地上的血跡,又見三老爺夫妻正彼此怒目而視,只以為這夫妻倆又掐起來了。
“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太夫人就等著她問的,頓時老淚縱橫。
她從未有過這樣示弱的時候,安固侯夫人見她的目光時不時往明秀的方向去看,便橫眉立目地問道,“你做了什麼?!”
“母親,表妹做事總有道理,咱們這才來不知始末,怎麼能這樣對錶妹高聲。”因羅遙看重明秀,王年也知道自己平日裡“獻”的點心吃食大半進了明秀的嘴,因此待明秀也格外不同,況這是別人家的家事,母親有些過界了的意思,便皺眉在安固侯夫人不敢置信的目光裡說道,“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