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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將她與一個低賤男奴的容貌進行比較。
龍傲池從容貌判斷,越發覺得歸瀾與雲夫人是親母子的可能性更高。不過她還要抓緊機會再試探一下,看看雲夫人的反應。於是她的唇角彎起一個冷酷的弧度,臉色一沉,欲擒故縱道:“雲夫人有什麼話非要單獨叮囑那賤奴麼?歸瀾已經是本將軍的人,量他不敢不服帖。雲夫人就不必麻煩了吧?”
雲夫人卻執著道:“大將軍難道是怕妾身與那賤奴私會,懷了叵測居心麼?妾身雖為女流卻也略知時局,不敢膽大妄為捲入麻煩。再說世子和明月都在京中,有大將軍坐鎮,滋事的人豈不是自尋死路?妾身無非是想教訓那賤奴,讓他能夠明白道理,不要再念舊主,叮囑他全心侍奉大將軍。”
龍傲池秀眉一揚,將信將疑道:“這麼說雲夫人倒是熱心腸及時雨。那賤奴的確是不肯真心侍奉本將軍,為此本將軍在他身上使了不少手段。他骨頭還挺硬,不用重刑逼他想讓他老實侍寢都難。不知道雲夫人能有什麼好方法,可以讓他心甘情願主動承歡呢?”
龍傲池說完這句,瞥見雲夫人藏在袍袖之下的手不住顫抖,雲夫人面上雖然雲淡風輕,但那雙琉璃色的眼眸之中籠罩的陰鬱更重。她不禁開始懷疑,難道雲夫人對歸瀾竟是有幾分惦念擔憂的母子之情?
74母慈子孝(中)
雲夫人焦慮不安地坐在廂房之內,周遭沒有人,就只有門口站著她的侍女和隨從,龍傲池的家丁們全都遠遠退到院子邊緣,刻意營造出一個看起來很私密安全的空間。
然而云夫人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放心,她站起來又坐下,在房間裡查了好幾遍,確實沒有任何不妥。其實如果有人監視有機關竊聽她也不怕,她來的時候已經想的很清楚,歸瀾如果得寵再談下一步,而今明明他還是不受龍傲池待見,她最多是叮囑他要乖巧順從由著新主人玩弄免生是非儘量活久一些,她有什麼好怕的?
對,她是怕歸瀾已經知道了一些他不該知道的秘密,怕他會生了不該生的念頭。所以她要用過去的威勢好好地教訓他,讓他明白他沒有別的路可以走,必須乖乖當奴隸一直到死,才能贖清他與生俱來的罪孽。
鐵鐐銬在青石地板上磕碰的聲音越來越近,雲夫人知道歸瀾馬上就要進來了。她深吸一口氣,坐回椅子上,恢復高傲姿態,雙目卻緊張地注視著門口。
厚重的房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露出一線光明,歸瀾拖著沉重的腳鐐吃力地邁過高高的門檻,並沒有前行,而是就在門邊站定。
雲夫人的貼身侍女從外邊將房門關上,立刻阻隔了射入的夕陽光亮。
室內陡然暗了下來。
歸瀾膝蓋上有一道舊傷,受寒就會疼痛僵硬,他邁過門檻之時已經覺得不適,下意識用手捂了一下膝蓋痛處,下跪的動作因此而遲緩。他看見雲夫人嘴唇微動,似是要說什麼,自然是以為她會責罵他不懂規矩不守禮儀。他不敢再耽擱,咬牙忍痛重重跪在地上,藉著身體力量壓彎僵硬的膝蓋狠狠撞上堅硬的青石地板,頓時痛得麻木。他沒有發出呻吟,只是垂頭斂目恭恭敬敬深深叩首道:“下奴歸瀾叩見主人。”
雲夫人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胸口起伏几次才稍稍平息,開口終於是變作責怪的語氣:“賤奴真是不長記性,你早已被轉送給龍大將軍,見了我怎不知改改稱呼?”
“下奴知錯,請主人……雲夫人責罰。”歸瀾卑微回應不敢抬頭。
雲夫人冷笑道:“責罰?我又不是你的主人,哪敢責罰你?若是打壞了大將軍的男寵,我可賠不起。”
歸瀾沉默不語。
雲夫人又問道:“今日進城,聽市井傳得沸沸揚揚,我當你是真得了寵,怎麼還是如此落魄?”
歸瀾稍稍抬頭,眼神中充滿迷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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