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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斷斷續續的我們一直有聯絡,他的師承我不清楚,無疑是很高明的,傅雲疏自身的資質就不用說了,每隔幾年他都會傳來訊息說去哪個家族挑戰了,或者說在挑戰中學會了哪家的武功,想來他一定是到處惹是生非,用他的天資偷學人家的武功,這不是找揍嘛!”沈梟穹總結了傅雲疏前半生的人生軌跡,“···等到韻雪病逝後,他耳聞趕來,那時他已是當時武林赫赫有名的高手了,結交了很多朋友,有了不小的威望,他也曾動用自己的勢力追查曲家的事,也是沒有結果。”沈梟穹和傅雲疏能有今天的勢力、能力還是和曲家的事有很大的關係的,他們都認為當時查不出是因為自己還不夠強,要更強才能為曲家找出真相,可至今···
說到外婆一家的滅門慘事,沈天歌三人也不由沉默了,那是外公心中永遠的痛,若查不出真相,這根刺就會一直紮根在他心裡,加上父母的死這根刺就更深了,碰觸一下都疼。沈天歌拉著他的手安慰道:“外公別急,一定會查出真相的。”沈梟穹勉強笑笑,“我都說到哪去了,傅雲疏後來就越來越少去挑戰了,等他融匯了多家所長後,那些大家族就都賣他面子了,追著他揍的人就更少了,他也安分的待在武夷山道觀當道士了,現在稱得上是武夷山第一‘神棍’,迷得那些中年婦女、老太太相信萬分。”
沈天歌黑線的同時越來越想知道這個師傅是怎麼樣的人了。四人休息的差不多了繼續上山,越是接近緣真觀人就越多,看來香火很旺,時不時有些上香的人說起雲真人,什麼德高望重、仙風道骨、算卦如神來著。沈天歌聽著聽著忍不住問:“外公,傅老前輩還會算卦嗎?他不是練武之人嗎?”傅雲疏熟讀道家典籍,會些八卦易算不奇怪,沈梟穹癟癟嘴,“所以我說他是‘神棍’,口才好就是能忽悠。”
說話間緣真觀就在眼前,裝飾並不富麗,道觀看上去很樸素,配合著周圍的植物很有幾分道家悠然之風,但旺盛的人潮卻破壞了這份幽靜,沈天歌不禁有點不滿,總覺得道觀不該是這樣,傳承記憶中那真正道家福地又豈是常人可以窺見的,不要說現在的人聲鼎沸。穩了穩心神,這不是她可以干涉的,不要計較,等她有能力了就去營造一個自己的洞天福地,那裡沒有人可以涉足。繞過遊人沈天歌四人轉向另一條隱蔽的小路直接去後殿內室,遠遠的便看見石桌邊坐著兩個人正在下棋。
一個穿道袍,手執浮塵,頭髮還是烏黑的道人,側著臉看不清長相,另一個人約二十五六,身穿黑色西裝,看著周身氣度那叫一個強啊,明晃晃的標著“我是精英”。隨著眾人的靠近,黑色西裝男轉過頭看他們,目光犀利,但習慣了外公/老爺子的氣場的眾人完全沒影響,不夠看啊。顯然他也看出他們不是普通人,謙遜的對道人說:“真人,既然您有客人來訪,今日我便先告辭了。”道人不緊不慢的放下棋子:“鄒施主慢走,你所求之事只是時機未到,一動不如一靜,焉知情勢不如你所願。”聲音清朗,讓人忍不住細聽、信服,那年輕男人聞言驚喜不已,“多謝真人指點,日後在下再來拜訪。”說完利落的先行離開了。
等院中只剩下他們後,沈梟穹不屑道:“傅神棍,你又在忽悠人了?”道人站起身走來,面如冠玉,頭髮烏黑,臉上幾乎看不見什麼皺紋,若不是周身氣度沉穩,不像年輕人,實在很難看出他已有六十多歲了,完全是三十歲的樣子。再看看沈梟穹的老態,對比之下更讓人驚異,至少沈天歌三人來回地看兩人,面色古怪。
傅雲疏見狀,挑挑眉,氣質立變:“我這是為世人指點迷津,怎麼能說是忽悠呢。”看著竟有幾分年輕人的桀驁不羈。沈天歌三人面色更加怪異,大變臉啊!剛才看到的仙風道骨的高人風範難道是幻覺?沈梟穹自動坐在石凳上:“少人五人六的,我還不知道你的惡劣個性,看得順眼的推一把,看不順眼的就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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