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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期望為師能達到他所沒有達成的境界。”傅雲疏最後一句話是自己說的,師傅臨終也沒有說出口,不想給他壓力,但他看的出來,也是自己決定要完成的目標。
沈天歌發現從傳承以來,所遇師門都是如此遊離於塵世,低調、灑脫,真是種說不出的巧合。想想師公的性情,再看看自身和師尊身上可以稱得上“華麗”的道服,覺得有點不對啊,“師尊···”
“什麼事?”傅雲疏心情極好。
“師公性情瀟灑,為什麼拜師儀式如此鄭重繁複?連道服也極為講究?”沈天歌有點遲疑地問。
“當然是為師自己定下的,顯得正式一點嘛,連道服也是為師設計的,漂亮吧!為師可是參考遊戲仙四瓊華的道服改裝的,是不是很仙氣。”傅雲疏得意的說。
“···師尊!”沈天歌簡直無話可說,師尊一大把年紀了,可真夠新潮的,連玩遊戲都能注意主角的道服,實在是···不靠譜!
………
回到道觀後,傅雲疏正式宣佈沈天歌為唯一嫡傳弟子,沈天歌也知道了那兩個大哥哥是什麼人。年紀較大的一個約二十五、六,叫做耿狄桓,是曾對師尊有恩之人遺留之子,臨終前將十四歲的兒子託付給了師尊教養,已有十年的光陰;另一個二十三歲,名為邱開辰,是一名孤兒,機緣巧合下被師尊收留教導,留在身邊已有十三年了。
“玄靈見過耿大哥、邱二哥。兩位兄長在師尊身邊多年,還請多關照。”沈天歌沒有叫他們師兄,師尊並未收下他們。“玄靈客氣了,服侍真人是我等應盡之責。”二人抱拳回禮,也只稱道號,不喊小姐、少主啥的客氣稱呼。傅雲疏含笑看著他們互相見禮,說道:“狄桓,你這段時間代為師主持觀中大小事務,不要讓人來打擾;開辰,你從今後負責送三餐至後竹林入口,守在後殿不得讓外人進出,若有需要,為師自會通知。”
“是!真人,我等告退。”二人說完就告退了。竹林中只剩下沈天歌二人,還有不知道又跑哪裡玩去了的碎雪。“師尊,現在就開始練武嗎?先做什麼呢?”沈天歌很是期待的問,
傅雲疏點點頭,“玄靈,你身體輕盈、靈活,難做到得反而是‘穩’,你每天都用兩個小時來扎馬步,一開始堅持不住時允許你站起一會兒,但必須蹲滿兩個小時,以後更要做到堅持時間的加強。”
“是,師尊!我會堅持的。”沈天歌也當即擺開了架勢,傅雲疏隨手調整她的姿勢,確保她的姿勢正確後,便負手在一邊看著。沈天歌也維持著姿勢不再動,小臉上是嚴肅的表情。傅雲疏見她不亂動,便不再理會,施施然走開了,打算找個地方喝喝茶,看看書。至於監督?連自覺都做不到,還學什麼武?到頭來一事無成的只會是自己。
沈天歌也不管師尊是不是看著,專注於自身,陽奉陰違以她的驕傲更不可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沈天歌只感覺手腳都木了,熱氣不斷自頭頂冒出,滿臉通紅。若是運起深藏體內的真氣,不要說緩解身上的炙熱、痠痛,就是再站上一整天都不是問題,可她不想這樣,身體的錘鍊是不可缺少的,內能與外功必須相當,她要憑藉**的力量來達到人體極致。一寸一寸地壓榨每一處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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