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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洞賓聽她這麼說後，一直緊繃的心絃這才稍稍緩和下來。

韓湘子道：“我們還是到外面去等吧！”眾仙知道洞賓放不下牡丹，也就沒有要他也跟著一起離開。

漢鍾離走到洞賓身邊，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嘴皮動了動，卻終究化作一聲嘆息。

師傅的心，洞賓怎會不懂，為免他們擔心，努力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輕輕地點了點頭，有些話不必說，心有靈犀一點通。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1　章

“你們是不是有很多話想問我？”一到大廳，黎山老母便開口問道。

韓湘子上去一步，說出眾仙心中疑團：“既然我們能算出逍遙居有事發生，洞賓能算到也不奇怪，只是，尊駕怎麼會和洞賓一起出現？”

“我若不阻止呂洞賓，恐怕現在已經鑄成大錯！”黎山老母含蓄地回答道。

有些話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眾仙一點就通也就不再追問細節，鐵柺李又問：“不過，這種毒不是隻有……”

月老從後院走出來，回答道：“只要跟情情愛愛有關，就該我月老管！”他走到鐵柺李面前，笑道：“這催情毒雖然厲害，可終歸離不了一個情字啊！”

仙姑突然開口道：“仙姑尚有一事不明，還請二位指教！”

見黎山老母微微頷首，仙姑道：“我想問的是，呂洞賓的千年情劫不是早就已經解了嗎？”

黎山老母高深莫測笑道：“呂洞賓的情劫是牡丹，牡丹的情劫，又何嘗不是呂洞賓呢？”

“還請尊駕明示！”韓湘子抱拳道。

黎山老母走到窗邊望著夜空，說道：“牡丹若渡得過此劫，便可重回天庭，位列仙班！”

眾仙一聽皆面露喜色，卻忽略了黎山老母漸漸隱退的笑容。

呂洞賓跪在床邊看著昏迷中的牡丹，執起牡丹的手緩緩地將它覆上自己的臉頰，輕輕地摩挲著，摩挲著，眼眶裡盛滿了眼淚，他真想就這樣，就這樣一直看著，看著，直到天荒地老。

他輕柔地為她拂去臉上凌亂的髮絲，指尖掠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牡丹，你可知，這是你的劫，也是我的劫，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想把你擁入懷中，獨享你的美，可你馬上就要成仙，我不能壞了你的修行，當日，你要與我鬥法試我定力，你說我不敢，是，我是不敢，在你面前我必定潰不成軍一敗塗地。

一滴淚落到牡丹臉上，牡丹的睫毛動了動，洞賓頓時慌亂地放開牡丹的手，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牡丹抓住。

牡丹緩緩睜開眼睛，痴痴地看著他，淚水從眼眶決堤而出，輕輕喚道：“洞賓！”

逍遙居大廳

黎山老母見已無事，便與眾仙請辭而歸，月老因施法耗費了不少真氣，故留下來休憩。

鐵柺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走到月老面前，問道：“我記得當年你跟我們說過呂洞賓和白牡丹有緣定三生，那什麼時候方是是他們緣盡之時？”

月老詫異看著他：“我什麼時候跟你們說過這話？”

眾仙面面相覷，藍采和跳起來說：“咦，難道你忘了，當年你被春瑛所傷，生死關頭還是洞賓救了你！”他走到當年運功的位置，道：“吶，就在這裡，漢鍾離為你運功療傷的？當時你還當著我們大家的面說，姻緣是由天定，你定，還說呂洞賓和白牡丹註定緣定三生的？你怎麼忘了？”

月老被他們說得雲裡霧裡的，一臉無辜道：“可是小神已經閉關千年，今日要不是黎山老母找到我，我現在還不見得會出關吶！”

眾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是怎麼回事？

漢鍾離拍著自己的臉道：“我敢打賭啊，這一定又是那個通天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