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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黎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解釋著,卻沒有回答老陳的問題。
「我的玉呢?」我只關心這個問題。
他滿眼受傷,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開啟,便是我的玉。
這塊玉到我身邊時候,是我16歲的生日,父親從普陀寺求來的,說是保事業。
其實我覺得這玉挺靈驗,保我去的都是自己想去的學校和專業,保了博盛安穩,當然,也保了黎清事業順利。
我把玉放回口袋,不想問太多別的,偏偏他解釋了起來。
明昊並不是擅長解釋的,更何況男女之事也是說不清的。
他依然還是商人,說話辦事只挑讓人舒服的詞彙和事件,也不說得太死。
比如自己和黎清在我們結婚之前就已經結束了,之後退回了朋友關係。
比如他和那個女大學生,雖然有過想法但是沒有下手過,只是對人家多有照顧。
這些解釋叫我莫名生了火氣,話語含笑,「你多好啊,明昊,落魄世家公子拼搏向上只為博女神回眸,你多痴情,和黎清就算斷了也找個和她長得差不多的,你不和我生孩子,可不就是為了以後斷得乾淨?」他步步後退,我卻欣賞起這樣的神情來,「我承認,當初是我先喜歡的你,但是還不至於非你不可,我們到了今天,是你一手推動起來。」
許是這樣刻薄的林唐叫他意外,他要將我抱入懷裡,又被我一把推開。
這個男人,我曾經願意陪他金戈鐵馬,勇往直前,願意為他洗衣做飯,尊老愛幼,也願意與他閒庭信步,白頭偕老。
可惜,終究是一個我願意。
「我們應該只停留在做朋友,做紅顏知己那樣的位置。」我最終洩了氣,拖著行李箱出去。
沒想到老陳就在樓下站著,他一手拿著冰淇淋,一手拎著一隻小貓,都是給我的。
那貓臉黑腳黑,眼睛碧藍,瘦精精的,醜得很,然而老陳興致很高,講著如何照應這小東西,我只好接下來,一起帶蘇州去。
他說有聚會,最後不過揚子老韓梁五,他還有我,飯菜還是揚子媳婦兒做的。
揚子敬我一杯,說抱歉,這一次,大家都閉口不談明昊。
我嫁給明昊之前,我們便常常有這樣的聚會,那時候豪情壯志,觥籌交錯,或吐槽當下,或談未來,毫無顧忌,如今都已經成熟,胃不好的也不太喝酒,一起聊的事情有天有地,少了許多迷惘和埋怨。
「博盛也是你的心血啊,你怎麼說放就放下。」揚子終究有些醉了,「小林,哥對不住你,對不住你。」
和他有什麼關係?明昊喜歡黎清時候,這個傢伙還不知道在哪裡打遊戲呢。
我便是毫不客氣地損他亂攬,一起又是哈哈大笑。
我也喝多了些酒,嫂子給我熬了醒酒湯,那醒酒湯味道相當熟悉,反應過來時候,自己已經落在一雙滿是擔憂的雙眸裡。
「爸,」我迷迷糊糊地喚著,抬手要抱他,這個人也是俯下身子,胸膛寬厚溫暖。
「我媽走了。」
「我知道。」
我哇的一聲哭出來,以前我只是活得像個,從此以後真的成了一個孤兒。
這個現實直到現在我才願意接受。
那人將我緊緊抱著,幾乎要把我勒死,「老陳?」
他沒有說話。
「梁五?」
他這才動了動,聲音微沉,「你和梁五,是什麼關係?」
哦,是明昊。
我們才說完老死不相見,這就又見面了。
我要起身,奈何手腳都被他禁錮著,耗了半天力氣,最後只能氣喘吁吁,「這是哪裡。」
「我家。」外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