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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人是應該有自信，可是卻不應該自負，我為什麼要怕你，我認識你嗎？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季風明確地下了逐客令。

這個時候，雞眼跟那個女人身體已經緊緊地貼在一起，在舞池內扭動著身體，還別說他們的配合還真是很默契，相互做著各種挑逗對方的姿勢，沒有最騷，只有更騷。沒有最放蕩，只有更放蕩。說實在的，季風還是有些佩服雞眼的，我行我素，不在乎那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門的冷嘲熱諷，已經是一種境界。用雞眼自己的話來說，這叫活的瀟灑，活的自由自在。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議論去吧。

女人非但沒有離開，反而盯著季風看了起來，神情是那麼的專注，就像是看著自己的愛人。看著對面一直盯著他看的女人，季風有些無語，看來這個女人做不成生意誓不罷休。想到這裡，他那可憐的同情心又開始氾濫了，一如他當初跟卓雨馨發生*的第二天，他留下所有錢財的那次，都是基於同情心。對於自己的同情心，季風還是挺自豪的，最起碼自己不是冷血的人。儘管被騙地次數多了點，可是他並沒有因噎廢食。所以，他打算把女人要的紅酒帳給結了。

想到這裡，他的手伸向了口袋，想掏出錢包。這一摸才發現自己沒有帶錢包。不過這難不倒季風，他把所有的口袋都翻了出來，示意自己真的沒錢。

“不好意思，人啊！一上了年紀，記性就不好，你看，出門連錢包都忘了帶，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聽了季風的話，女人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胸前的高聳上下晃動，讓季風有些發暈。季風感嘆女人的吸引力之餘，開始動手把自己的口袋整理好。

過了很久，女人停止了笑容，忽然神色一整，身體朝前欠了欠，用玩味的眼神看著季風的眼睛說：“錢，是個什麼東西？”

“錢不是東西，卻有無數的人為之瘋狂。”

女人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季風忽然發現對方的眼睛很清澈，這不是風塵女子應該有的眼神，難道她真的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季風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你在看什麼？”

“當然是在看你了。”女人的話很暖味。

“看我做什麼？我既不是人民幣，更不是美元、歐元。”

女人笑了，依然是花枝亂顫，過了一會，才收起笑容，正色道：“你憨厚、幽默，給人一種安全感，你這樣的男人怎麼會不讓人趨之若鶩呢？”

“你說說的是我嗎？”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在說誰？”女人玩味地說。

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繼卓雨萌之後，又有一個美女誇讚他了。可這是他嗎？季風仔細地想想，這女人說的也有一些道理。自己長得非常普通，放在人群中一點都不出彩的那種，算是憨厚吧。至於幽默，好像也有那麼一點幽默細胞。人安全感嗎，他想了想，自己確實算得上人畜無害。不偷不搶，不殺人不犯法，也沒有浮躁與*，小弟弟悠閒的都已經快要下崗了，如果不是還有排水的功能，估計也早就退化了，如果這也算是安全感的話。

季風笑了：“沒想到平凡，一點都不出彩的我，換一種說法，竟然全身都是優點，被你這麼一說，連我都要愛上我自己了。不過，我告訴你，我真的沒錢，你還是被枉費心機了。”

雖然季風被誇讚有些沾沾自喜，可是他還沒有忘乎所以，他當然不會傻乎乎的認為對方會平白無故地找上自己，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女人嫣然一笑，香唇輕啟：“我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這年頭連處女都是假的，還有什麼是真的？”

季風是做業務的，什麼樣的陣勢沒見過。也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對那些肥頭大耳的男人說過同樣的話，那些話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