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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爛穀子的舊事了,誒呀,過了過了……”
渠莒擰著眉毛翻著眼皮看了我一眼,忍不住“撲哧撲哧”的笑了起來。我臉上一紅,連忙用杯子把臉遮了起來。
近幾日,渠莒的傷越發的穩定,天萊老頭兒說,只要不急於施法慢慢的調養也就不礙事了。而盧以言也越發的好起來。有太陽的時候喜歡坐在院子裡曬曬陽光。
這一天,天氣晴好,可是空中卻飄飄灑灑的落了不少的雪。我蹲在院子裡熬藥,盧以言坐在石桌後天南地北的和我胡扯一些以往出使任務時遇見的趣聞。我被他逗得樂不可支,掐著腰捂著肚子笑岔了氣,兩人正說笑,卻聽院落外面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響動。
阿音笑著從屋子裡取出茶具,在我身旁另起了一爐火,把水壺坐在上面,這才拍拍手笑道:“姑娘不必驚奇。不過是些尋仇的的劍客罷了。”
我一怔,起身坐到盧以言的身旁,眉頭微皺問道:“怎麼就有仇家了呢?”
盧以言摸著腰間的短笛,淡淡的笑道:“平日裡江湖上打打殺殺做了不少孽,往日依仗著武功高強,又有雷坷做後臺,威風八面,今日武功盡喪,又被逐出雷坷,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不過,有大哥他們三個派人守護,倒是從來沒人進的來這個院子。”
我淡淡的“哦”了一聲,折了一枝梅花在指尖玩弄,一旁盧以言竟笑了起來。
“姑娘果然是不同。雖然同她聲音相似,可是性子卻是天壤之別。若是她在。很難像姑娘這樣淡定的品茗賞花了。”
聽他談起記憶中的自己,我登時來了興趣,攀著他的手臂嚷道:“聽二爺總是說起她,我倒是好奇的緊,不知她要是在此處又當是何反應?”
盧以言淡淡一笑,不著痕跡的把手臂從我的手中抽出,摸索著來到梅樹下深深嗅了一口。
“若是她在,定要咋咋呼呼的跑出去幫人講和。她對外總是說她是個脾氣古怪的神醫。可是,她的心卻比誰都柔軟。她見不得人受苦,見不得人受傷,也見不得誰受委屈。我曾經為了救她不顧她的意願將她帶走,結果卻累得她的朋友慘死,,那一次,我第一次見她發那麼大的火,一巴掌扇過來,我耳朵鳴叫半晌。”
我知道,他說的是大牛死的那次。那一巴掌聽他談起,只覺得手掌現在仍然酥酥的痛著。
“那,二爺不恨她麼?”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盧以言臉上蒙著白布笑的開懷。“姑娘你哪裡的話?你愛一個人,無論對方做了什麼,會傷心,會難過,卻是絕對不會恨的……”
我的眼神默然暗了下去,看著梅花樹下的盧以言竟覺得我似乎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
“紅綾姑娘,我可以為你吹一首曲子嗎?一直想吹給她聽,卻一直都沒盼來機會,想著以後,只怕是也沒有機會了。”
我點點頭在書桌旁坐定。努力地壓抑著聲音裡的波動。“公子眼睛現在看不見,我又同她的聲音那麼相像。公子就權且先把我當成是她好了,這一支曲子,她定能聽到的。”
盧以言微微一笑,將笛子擱在唇邊,輕輕吐氣吹出了第一個音符。
院外打打殺殺的聲音似乎隨著盧以言的笛聲越發的淡了下去。阿音蹲在我的腳旁看著爐火,臉上是恬淡的笑,可我卻仍舊看到他的手指微微的顫著。
一個破音,悠揚的笛聲驟然停止。盧以言用手掌撐著頭,靠在梅樹上半晌不語,我心下一凜,慌忙跑了過去。
“你還好吧!盧……二爺?”
盧以言慢慢的抬起頭,在那層白布之後,我看不見他是不是眉頭緊鎖。他摸索著握住我的手,然後輕輕把我抱進懷裡。在我耳邊輕語。
“宓兒……”
我微張的十指一僵,繼而只覺得眼眶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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