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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那可是女孩子才玩的東西,我一個堂堂男人就算要玩,也得踢個足球什麼吧!
和蘭鬧得不歡而散,新一一個人先回家了。
用鑰匙開啟門之後,玄關的一雙女女式高跟鞋讓新一知道家裡有客人了。
大概又是媽媽那些閨蜜之一吧,也不知道女人天天湊在一起都有什麼好聊的!
新一像個小大人一樣感慨著。
坐在玄關那裡放下書包、脫下鞋,還沒等新一站起來,不遠處客廳傳來的談話聲讓他一時之間忘記了接下來的動作。
因為裡面提到了一個他剛剛還想到的名字。
“天啊,慈郎真的被綁架過!他還那麼小!”
新一聽得出來,這是自己媽媽的聲音。
可是媽媽在說的“慈郎”是自己在美國認識的那一個嗎?那個成熟地不像個小孩的慈郎被綁架過?
那他在本綁架的時候,有沒有被綁匪傷害到?
新一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老實地坐在地板上,豎著耳朵準備聽美穗阿姨的回答。
是的,透過玄關的高跟鞋和剛剛媽媽那一句話,新一已經推理出來了,現在和媽媽聊天的是慈郎的媽媽,美穗阿姨。
“都是我的錯,當時綁匪正在綁架另外一個孩子,被我發現了,我沒有忍住叫出聲,被綁匪注意到了我和慈郎的存在。
後來為了不讓我報警,所以就把慈郎給抓去了!”
即使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芥川媽媽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誰知道那些天殺的綁匪連一個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對他下了那麼狠的手,雖然後來慈郎機靈地趁著綁匪不在的時候,和另外一個孩子一起逃了出來,可是卻留下了後遺症。”
說到後來,芥川媽媽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無論過了多久、無論丈夫和兒子怎麼安慰自己,那件事和自己沒有關係,幹了壞事該死的是那兩個打人的綁匪。
可是,每當看到兒子那張從綁架事件後,從喜歡笑喜歡撒嬌,到現在這樣總是面無表情顯得很成熟,而且一閒下來就睡過去的樣子,芥川媽媽的心總是隱隱作痛。
平常的時候,在家裡她不能表現出來,現在到了閨蜜面前,芥川媽媽終於忍不住流露出了心底的軟弱和痛苦。
——後遺症?什麼後遺症?
新一一驚,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握成了拳,整顆心都因為緊張而跳得飛快——
慈郎,那個如此成熟、勇敢、聰明而且身後矯健的孩子,身上還揹負著自己不知道的痛苦嗎?
“什麼?”
客廳裡的有希子驚呼一聲,心疼地抱住了痛哭失聲的好友:
“慈郎他……落下什麼後遺症了?”
有希子儘量放柔了聲音,生怕在好友已經傷痕累累的心上再填上心的傷口。
而且,一想到不久前見到的那個可愛的好像綿羊一樣的小孩子經受了如此遭遇,有希子也是一陣心疼。
“嗜睡症。”
芥川媽媽哽咽著道,雖然已經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說起來卻還是讓她難受:
“因為被打的時候大腦出血,血塊壓倒了腦中的神經,慈郎一天需要睡很長時間。
現在,只要沒有東西能夠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就會不知不覺地睡過去。
現在我已經不讓他去幼稚園了,怕他睡著後那些小孩子會欺負他。”
顯然,芥川媽媽想的很多,也想的很遠:
“可是過不了多久慈郎就應該上小學了,幼稚園他可以不去,那點知識對於慈郎來說,他完全可以在家裡學會。
可是小學就不行了,即使慈郎有很強的自學能力,可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