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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紗涼道:“我自己過來的。樓忙去了。”
凌經嵐笑著道:“看你,他要知道,又該說你任性了。”
“他就是管我越來越嚴了。當初父皇都不曾這樣管過我。”王紗涼撅嘴道,“我沒事兒,好歹也練了幾天武,走吧,讓御膳司備了晚宴,好好為大哥接接風。”
“走吧,你走慢些。你啊,連宮女都不叫一個。”
“碧辭前幾天忙壞了,就沒叫他了。好了,大哥,該不是你也要來說涼兒了。”王紗涼道,便轉過身慢慢向前走著。
牡丹花又開,香飄滿院。
——一個月後,冷織襲便臨盆了。是個麟兒,修自是喜不自勝。
靳樓賜了大量財物,也和王紗涼、凌經嵐都去了修府上參宴。
聽著小男嬰響亮的哭泣聲,他們都想起了當初冷織襲舉世無雙的嗓音。王紗涼心裡有些難受,也只有笑道:“他一定繼承了織襲的嗓子。”
修樂得合不攏嘴,又道:“這孩子鼻子像我,嘴巴像織襲。”
接下來,洗三,行“天地四方”之禮……
風俗一樣一樣地做著。
而這一個月來,王紗涼幾乎都待在凌經嵐身邊。
他練劍,她就遠遠地站著看。
靳樓心裡有不情願,也只有由她去。畢竟那個人,再活不了多久。
至於自己,則更加頻繁地夢見那些花,那些綺麗的夢境。
只是不同於以往,夢到過美好的畫面,但更多是傷痕。夢裡,她哭,錦芙哭,辰的臉色亦是淒厲。而此番,夢到的多是祥和,也沒有出過以往那些詭異的事情。比如,從星樓墜下,掉進湖中,如此種種。
她會在夢中醒來,藉著月光看他的側臉。好像怕再也看不到。
但他大多時候也會醒來,多年來養成的、隨時提防著周圍、睡不熟的習慣。他會握住她的手。她每每便笑了。
而再過了一月。她迎來了一生中很重要的一天。——臨盆。
傍晚時分,她便有了反應,靳樓忙把韓茹叫了來。
宮女們手忙腳亂地燒著熱水,韓茹一直在內殿照看著。
靳樓在宮外,來回踱著步。
昨日滿月宴已舉行了,是以修也便過來這裡,看著他的樣子揶揄道:“那麼多年,我還未曾見過你這個樣子啊。”
王紗涼的尖叫一聲聲傳來,靳樓看了一眼修:“織襲當時也是這樣?”
修略皺了下眉,“你知道她的聲音……不過也是叫出了聲。不瞞你,我當時也嚇壞了。”
想了想,靳樓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皇上,您不能進去——”宮女們一個個說著,卻還是無奈,只能讓一臉焦急的他進了屋。
開了門,那些血一下子映紅他的眼睛。——水盆裡被血染紅的水、宮女們手上來回捧著布上的鮮血。
宮女們慌忙地跪下,他拂袖:“現在還行甚禮。”
韓茹忙起身,睜眼道:“皇上您不宜——”
“她怎樣?”
“皇上放寬心,生孩子都是這樣,尤其第一胎。”韓茹道。
靳樓皺著眉來到王紗涼旁邊,看到了她不斷喘著氣的樣子,看到了她的滿頭大汗。
他握了她的手,“月兒——”
她喘著氣,說不出話。
韓茹只道:“皇后,請深深呼氣,放輕鬆,用點力,不要擔心。”
王紗涼被靳樓握住的手止不住顫抖。
“怎麼了……”
“好痛……我不要生孩子了……”
“月兒,我在這兒……罷,以後都不要生了。”話音未落,他卻已見到她眼中的驚恐。
“月兒!”他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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